,與此同時,小鳩也送來了海神珠,阿奴在看見海神珠的剎那睜大了眼睛,喜叫道:“海神珠,真的是海神珠,可以治百毒,令人百毒不侵的海神珠,灸舞有救了,他有救了!”
我接過珠子,將它湊到灸舞嘴邊,認真地說:“想看我為你哭,就把它吃了。”
他笑看著我,嘴角帥氣地勾著。
“我不想你死,小五,”深吸口氣,我強忍住哭的衝動央求道,“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失去任何人了……”
依舊信你4
鈴鐺,沿著我的手臂滾下,叮鈴叮鈴地,似是將整個牢房都叮鈴得明亮起來。
灸舞垂眸,接過珠子,送至嘴邊又忽然停下。
“傾城,你在乎我麼?”
我不說話。
他笑了:“一定在乎,不然,你不會去找清心鈴的,對麼?”
我靜靜地看著他。
“那麼,看在你還在乎我的份上,我繼續活吧!”他一仰頭,將珠子吞入腹中,珠子閃著藍光由他的口落入他的腹,一陣刺眼的藍芒閃爍後,一股黑色蒸汽漸漸從灸舞身體裡蒸發了出來。
毒解了,我安心了。
抬眸,微笑地看著他,而他也微笑地看著我,然後,我說:“明天,我會認你當珠華。”
他的笑意淡了,但仍笑著對我說:“我知道了。”
我也繼續笑著:“灸舞,答應我,從今往後,不要再為我而活,你要為你自己活。”
“我不答應,”他回地乾脆,“如果我說,從今往後,不要再為‘他’而活,你要為你自己活,你會答應麼?”
我怔住,苦笑著低下頭。
他亦苦笑:“傾城,我們是一樣的傻瓜,你忘了麼?”
被他緊握住手,就像是被包裹在了溫暖的陽光中,他咧著嘴笑,毫不客氣地捏上我的臉蛋:“太好了,還活著,又有力氣欺負你了。”
我沒反抗,任憑他這麼捏著,反正,他從來都不會捏疼我。
“不過,傻瓜傾城,只有我欺負你,沒你欺負我的道理,”又恢復了霸道的語氣,不講道理的脾氣,他挑著眉對我說,“所以,我是不會讓你耍到的,你就等著被我罰吧!”
他敲了記我的腦門,高高揚手,卻是輕輕地,落在我的額頭。
我知道他一定是已經決定了什麼,可究竟決定了什麼,我猜不透。我只知道,這樣的小五讓我安心,讓我不會覺得孤單,畢竟,他給了我太多依賴的理由……
回去後問了小鳩,她說酒是她託人去太后專用的酒窖裡拿的,原本想是送給東侯的酒,她不敢太怠慢,沒想到反爾害了東侯。
東侯是後日被髮往關外,那牢獄光線不明又隔聲,送飯的人根本弄不清裡面狀況,真正發現東侯被毒死只有等到後日,而明天,只要我在授封大典上說灸舞是珠華,對於太后而言,我就沒了利用價值,到時候利用東侯被毒之事將我除掉,又一石二鳥了。
“娘娘,您說,他們會相信,不是我毒的東侯麼?”小鳩吞吞吐吐了半天,終於把這話問了出來。
我笑看向她道:“你該說,木達拉究竟會不會信。”
她臉像是突然被火燒了,噌地紅了起來:“奴婢……奴婢只是……”
“放心吧,這事除了今晚我們幾個沒外人知道,東侯也沒事了,大家都知道是誤會,不會有人懷疑你的,尤其,是木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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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了我的話,這才安心笑開,到底是十三四歲的孩子,擔心來的快,去的也快,她和玉兒不同,是灸舞流浪時從外面帶回來的孩子,說她父母都死了,無處安置,放在我身邊也好讓我有個說話的人,所以,當聽說酒是小鳩送去的時候,我根本就沒去懷疑她,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