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搖搖擺擺地往回走,走著走著覺得乾渴難耐,正看見一個女人在井邊用罐子打水,他便上去討水喝。
那個女人把罐子遞給他。你喝水就喝吧,可他抬頭看一眼那女人。這一看不打緊,這女人也俊浪俊浪的,一時性起,襠內的東西支起來,手裡的水罐掉在地上,你說他這個洩氣呀!罵他那根東西道:讓你硬,你不硬,大車大馬輸個淨,讓你軟,你不軟,大清早喝水砸個罐!”
女人講完,將所有民工笑得前仰後合。光頭民工卻沒笑,他乘人不注重附在浪女人耳邊道,“那人熊俺不熊,一晚上準能幹你八遍!”
女人站起身,不屑地撇撇嘴,提起兩把壺扭著屁股離去。
女人走後,光頭男人開始神不守舍,當天晚上,他在同伴們睡下後,準確地尋找了虎子家的院子裡。女人正在等他。
第二天再幹活。硬挺挺的男人骨頭象散了架。同窩棚的民工已猜個###,一整天都在打他的哈哈。
“女人真夠浪,不信你們去試試。”光頭一副甘敗下風的德性。
自此,虎子家每晚都有人光顧。此事很快被蛤蟆灣子村人發覺,但沒人覺得奇怪,連議論的閒心都沒有。
遠離故土的男人乾涸的心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得到撫慰,不少人甚至慶幸這次遠行。
PS:荒原的放蕩女人,在夜裡悄悄的用自己的方式填補著自己的空虛,有些災難也在悄悄的潛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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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父海母22(1)
大海嘯
遠在百里外的蛤蟆灣子二百號勞力此時正奮戰在自己的工地上。他們誰都想不到,一場災難正一步步逼近。
由於鄰近海邊,鍁下去僅幾米深便開始滲水,鄧吉昌指揮勞力搭壩往外揚水。大家還是第一次到海邊來,每天傍晚放工後,他們不知疲勞地一起湧到淺海里捕魚捉蟹。鮮活的海貨往往成為他們第二天上好的伙食。
一段時間後,兆富卻有了個新的發現,當他提著罩子燈在海灘上解手時,發現無數螃蟹向他聚攏來。
“別往海里去捉了,海灘上就多的是。”他招呼著眾人。沒有海邊生活經驗的村人不知,海灘上的蟹是見不得亮光的,在燈光的照耀下,近處的蟹便會毫不猶豫地爬出窩|穴,嚮明處聚攏。兆富的發現讓眾人欣喜若狂。
此後,每到晚上,他們便紛紛提著罩子燈來捉蟹。這種鮮美的海物被一桶桶捉回工地。
瘸哥逮起蟹來格外賣力,他的大呼小叫在潮溼的海風裡傳出多遠。這一次,大隊因其腿腳不便本不想讓他來,可他請戰的態度堅決,讓人不容置疑,理由是可以為眾人做飯。臨行的前一天晚上,瞎嫂柔情萬千,使瘸哥找到了他初婚的感覺。一直趕到了工地,他仍在甜甜地回憶自己的那個不眠之夜。
然而,半月後的一天晚上,他們捕蟹的方法忽然不靈了。在亮燈靜等兩個小時後,沒有一隻蟹爬過來。
大家罵罵咧咧往回走,都說今晚撞上鬼了。當眾人各自回帳篷裡睡覺時,鄧吉昌卻聽到了水水的一聲驚叫。
這聲音真切異常,彷彿水水就在身邊。呼喚聲裡帶著驚恐,使鄧吉昌渾身打個哆嗦,他茫然四顧,什麼也沒看到。天上一輪圓月被一個大大的風圈圈定,星星的閃爍似比平日暗了許多。躺在自己鋪上的鄧吉昌久久難以入睡,被水水的呼喚攪得心神不寧。就在他迷迷糊糊即將入睡時,一股狂風猛地襲來,將塑膠帳颳得嘩嘩緊響。他一下鑽出帳篷,卻見進帳篷時的圓月已無影無蹤,昏天黑地裡狂風打著呼哨在肆虐。俄而,如霹靂和狂獸狂吼般的聲音從海邊傳來,使他渾身打個哆嗦。
多少年來,他曾無數次於海邊野宿,卻從未見過這個場面。在他的驚異中,怪獸狂叫很快變成海水的呼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