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另外兩名士兵道,“走。”
魏延一揮手,率領剩下計程車兵隱入草叢中,緊張地注視著三名士兵向永安城門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堪堪靠近城門時。守軍小校就帶著兩名士兵迎了上來,厲聲喝道:“站住。幹什麼的?”
領頭地曹軍老兵急忙放下肩上的柴擔,賠笑道:“軍爺,老漢是這附近山中地樵夫,這不帶著兩個兒子砍了幾捆乾柴擔來城裡叫賣,打算換幾尺布回去準備給小兒子說門親事,嘿嘿,嘿嘿。”
“附近山中的樵夫?”守軍小校圍著曹軍老兵轉了兩圈。突然喝道,“胡說,我看你像個奸細,來人,把這廝綁了!”
“遵命!”
兩名士兵轟然應諾,虎狼般撲了上來。
曹軍老兵臉色一變。回頭向身後兩名士兵使了個眼色,喝道:“抄傢伙,砍他娘地!”
一聲忽哨,三名曹軍奸細便從柴捆裡摸出三把砍刀來,刀光霍霍向迎上前來地兩名守軍砍了過去,守軍小校臉色一沉,厲聲喝道:“好啊,果然是奸細!”
遠處草叢中。
“嘿。”魏延恨恨地捶了下地面,懊惱道,“這個笨
“將軍。不如趁機搶奪城門?”
“趁機搶奪城門?你這是找死!”魏延回頭瞪了眼問話計程車兵。喝道,“回去!永安地守衛太嚴密了。我們根本就混不進去。”魚腹浦。張任大營。
“明白了。”張任點了點頭,向雷銅道。“本將軍已經明白張繡將軍和張松大人地用意了。”
雷銅問道:“什麼用意?”
張任答道:“這是要用兵力和空間換取時間啊!有我軍在魚腹浦守著,只等丞相在淮南打敗了孫吳,趁勢席捲荊襄時,曹操就是想撤退都難了!呵呵,世事還真是變化無常啊,就在昨天,本將軍還擔心曹操真會出奇兵,可是現在,本將軍倒反而希望曹操真能找到一條小路進川了。”
延風津地處穎水和淮河地交匯處,原本只是二十里水域,然後就是大片地衝積沙灘。
強遷徐州百姓入淮南後,周瑜徵發了四十萬勞役大肆修築圍堰,使得延風津的水域由區區二十里一下擴充套件到了方圓兩百餘里,陸遜站在圍堰大堤上遙遙望去,整片水域就像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倏忽之間,陸遜年輕的俊臉上掠過了一絲格外的凝重。
這圍堰大堤一旦掘開,淹掉地可不僅僅只是馬屠夫的二十萬騎步大軍和高順的十萬精銳,還有淮南的四百多萬無辜百姓哪!憑心而論,陸遜是真不願意掘開圍堰大堤,然而軍令如山,為了主公的大業,為了吳軍的生死存亡,陸遜別無選擇。
晚風習習,吹蕩著陸遜的披風,獵獵作響,這一刻,陸遜的身影看上去顯得格外的清冷。
“將軍!”副將靠了上來,頗有些不忍地說道,“是不是再等等?”
“不必了。”陸遜霍然舉手,搖頭道,“不必再等了,不會再出現奇蹟了,而且時間不等人,萬一讓涼軍的探馬發現了延風津地圍堰大堤而事先有了準備,那大都督地良苦用心就要付諸東流了。”
“唉。”
副將嘆息一聲,黯然側首。
陸遜翹首向天,星辰燦爛、恍如萬家***,倏忽之間,陸遜的嘴角已經綻起一絲冰冷地猙獰,一字一頓地喝道:“傳令,掘開圍堰大堤!”
“遵命!”偏將轟然應諾,回頭揮手大喝道,“將軍有令,掘堤!”
兩千名嚴陣以待地吳軍士兵迅速揮動鋤頭開始挖掘起來,不到片刻功夫就在大堤上掘開了一道口子,溫柔得像女人一般的湖水順著口子緩緩外溢,在湖水無所不至地浸潤下,缺口兩側的泥土很快軟化、傾頹,然後迅速擴大,很快,圍堰大堤裡的湖水就從溫柔的女人變成了狂暴的獅子,奔湧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