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二句說不清,我得罪了縣裡的領導,現在他們誣陷我行賄,你現在都連長了,怎麼還是那風風火火的脾氣。”
“既然是誣陷咱怕他個鳥!”徐海洲說道。
“地方上的事情和部隊不同,部隊裡有什麼矛盾,出去比試一下就解決了,地方上的鬥爭有時候黑的能成白的。”吳海燕雖然是部隊里長大,但是她對地方上的事務也不陌生,她的二個叔叔都在地方上任職。
趙華點點頭,說道:“你想辦法把我送到縣裡吧!”
“好,我開車送你。”
“你不能去!一方面去要是走了,他們肯定懷疑人被你轉移了,另外你在鄉里也可以隨時瞭解情況。”吳海燕心思縝密,他們結婚後,家裡的事情也基本是她拿主意,徐海洲只要堅決貫徹執行就可以了。
趙華說道:“海燕說的有道理,我不能害了你。”
徐海洲和吳海燕都分別的跳出了窗戶,徐海洲用拳頭敲了一下趙華的胸膛,說道:“你我兄弟,說這話可就外道了。”
“不是,我們必須要儲存實力,不能做無謂的犧牲。”趙華說道。
徐海洲和吳海燕這次回來探親,是開著部隊的吉普車回來的,也算有點榮回故里的意思,吳海燕載著趙華直接開往縣裡。
第一卷 縣委第一秘 第二章 車牌的威力
徐海洲的母親聽到汽車啟動的聲響,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見兒子怔怔的站在庭院裡,說道:“二口子吵架啦,狗墩啊!海燕人可不錯,首長的千金難免有點脾氣,你要讓著點她。”
“媽,我們沒吵架,待會要是有鄉里人來問趙華有沒有來過,你千萬要說沒看見,問起海燕你就說我們下午吵架,她被我氣跑了。”徐海洲囑咐母親說道。
“哎,是不是華子這孩子出事了,你們倆從小就一個脾氣,都是犟種,不撞南牆不回頭,要是能幫他可要拉他一把。”
徐海洲說道:“媽,放心吧!他是我兄弟,我肯定不會不管他的,你去睡覺吧!”
在飛速駛往縣裡的吉普車上,趙華的腦海高速的運轉著,自己被誣陷向縣長行賄,二個壓根就不認識的人,愣是被他們糅合在一起。上輩子的趙華被隔離審查,待在那個讓人窒息的小賓館裡整整一個月。整天讓他交代問題,讓他的神經都快崩潰了,但趙華堅決不承認自己受賄過,後來縣紀委的人也拿他沒辦法,直接把他送到了拘留所。
前生能把自己和譚縣長聯絡在一起是在自己宿舍發現的一個存摺,存摺上顯示自己往譚縣長的銀行帳戶上曾經匯過一萬塊錢。而譚縣長除了涉及到這一萬塊錢,而且還被舉報和財政局的社會保障科的科長武冬梅存在著權色交易。事實上,武冬梅和譚良富是大學期間的情侶,後來由於家庭的一些因素沒能走到一起,直到現在,武冬梅還是保持著單身。
譚良富調到魏縣,二人經常見面,難免擦槍走火,說要存在著什麼權色交易純屬無稽之談,譚良富剛剛到魏縣不到半年,他來魏縣之前,武冬梅就是財政局社會保障科的科長。在官場上,女人問題向來是可大可小的,譚良富作為一個已婚領導幹部,和下屬發生關係,又是這個非常時期,自然被抓住不放。
現在他們對自己動手,那譚縣長的問題自然已經上報給了市紀委,說不定現在已經被市紀委請去喝茶了。問題的關鍵就是那本存摺,不要說一萬塊錢,就是一千塊錢自己都拿不出來,自己一月工資加獎金不過才120元。
車內的空氣彷彿是凝固了,吳海燕雖說豪爽,但一個女人,和趙華初次見面,就被他聽到了那種事,難免覺得難為情,但她還是打破沉寂,說道:“你打算怎麼辦。”
趙華說道:“還沒有想好!實在不好意思,把你們無辜拉進來,這事海洲可以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