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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愈,歸隊輔佐五王爺。敵軍再來,再戰。白顧靖任信使,出訪。戰事緣由,水落石出。新皇帝醒,密送信件——請五王回都,協助反劉,共保祖宗江河。朝中亂,世事薄涼,民不聊生。白顧靖悄悄反都,與五王裡應外合。未免打草驚蛇,白顧靖有家歸不得,改名念山。夜訪白府,白府易居。再打聽,鄉親告知,當年白顧靖戰死沙場,蕭昂、白饒朝中遭人黑手,告老還鄉,遣散家丁,居家搬遷,不知歸處。白顧靖心隔得生疼,鄉親見狀,又問是何人,白顧靖說是遠方親戚。

幾年塞外生活,面板也已經有些粗糙,再者粗布麻衣穿著,掩著貴氣。

五王兵來,白顧靖待人連夜前往宮中,擒了宮保劉。另有隊,分別擒了劉黨。宮保劉反抗,白顧靖以利刃刺之,劉卒。

日出雞鳴,萬物復甦,天下太平。新皇帝上朝,欲理朝政,心有餘而力不足,自知罪孽深重,出家誦經贖罪,退位讓賢,五王即位,該國號為霓。霓王宅心仁厚,為天下事視為己任。次年,娶苗素心為妻,號令天下。

是日,霓王微服出巡,到白顧靖處。此處乃山中小屋,白顧靖歸隱其中。

“還沒找到?”

“沒有,”白顧靖和霓王私下稱兄道弟,霓王尚不知白是女子。

“那就別找了,我再賜你幾個美女,如何?”

白顧靖搖了搖頭,從懷裡拿出那塊滿秀的手帕,“又有誰,能像她一樣,讓我惦念,為我所想呢。”

“你啊,太過痴情。若是那人不再了,你又當是如何?”

“若是不再了,我便留住這山屋,留著一顆滿是她的心。”

“當真是個痴人,奈何不念你我兄弟之情,為何不接受我賜你的爵位?”

“若你我不是兄弟,那情便已是不在。”

“此話何意?”

“我……”話到嘴邊又咽下,白顧靖忽的發現,原來連自己都沒有認同女兒身份。

“怎樣?”

“霓王說過,我這命已是死過一次,若是犯了什麼殺頭的罪名,便可饒過意思,不知霓王可還記得?”

“記得,你這條命,如同白骨精似得,死了兩次都不曾跨過那道鬼門關,已是不易,就算是有什麼罪過,也會赦免。說吧,什麼事情,都要提及性命,這般嚴肅。”

“我乃女兒身。”

“什麼……你是……”霓王盯著白顧靖的胸部,好像是比一般少年要壯實一些。

白顧靖點點頭。

“慢著,你即使女兒身,那你和蕭姍豈不是沒有夫妻之實,你又何必苦苦尋她?我特為你尋王孫侯爵嫁了便是。白顧靖已死,我在給你個身份便好。”

白顧靖搖頭。

“為何不肯?”

“既已愛了,又如何換得?霓王心意,顧靖心領了。只是這心裡,裝著的唯有蕭姍,再也容不下其他。”

“罷了,我叔父便是如你這般。且去尋你的蕭姍吧,要是想我幫忙,就和我說。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做霓王了。你知道我的那個王妃,就要上房揭瓦咯。”

又過了幾個月,白顧靖住的草屋,需要修葺。白顧靖不自覺的吹了聲口哨,誰知道真的見著一匹四蹄踏雪的馬兒跑了來,那馬和踏雪極像,白顧靖跨上馬背,騎去郊外,到那處鐵匠鋪子,打了些工具。老翁已經不再了,青年也已經半老,年輕的男女成了夫妻,生了孩子,見著白顧靖有些面熟,倒也想不起是誰。為白顧靖打了些工具,鐵匠的孩子生了急病。鐵匠妻子說鄰村有戶人家可以醫治,且不收診費,說是積累福德。孩子病重,耽誤不得,鐵匠沒有馬屁,便委託白顧靖騎上馬,帶上孩子和鐵匠妻子一起去鄰村。

鄰村,普通磚瓦房屋,庭院不大,一家一戶,很是規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