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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也不過是被外放。

劉嘉俞頓時對大舅子感激的不行。

待到大舅子走後,他和張氏商量,張氏聽後,一拍手,“真是極好,我與殷國公夫人向來交好,此事應該不成問題。”

“明日,我就和人換值。”得了解決辦法的劉嘉俞一掃方才的抑鬱之色,面上全是欣喜。明天晚上並不是劉嘉俞當值,不過明日和人換值也應該不是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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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大早聽見德妃起熱的訊息,頓時笑上心頭,這麼多天壓在她心頭上的重石輕上稍許。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這麼些天到底是怎麼渡過來的,前朝廢皇后一事已經提出來了,自己手中皇后職權已經被聖人剝奪給了德妃。她十年無子這麼大的一個把柄在蕭六手中,阿孃又一個勁的催自己拿出對策來。

她真的感覺自己都快撐不住了。

還好,蒼天有眼。

她坐在鏡臺前,望著銅鏡裡終於露出了難違的笑容。招弟持梳在其後為其梳髮,她瞟了一眼那邊的螺鈿盒,眼裡隱隱的帶了些決然。

起熱之事可大可小,國朝三日一朝會,蕭珩不必大清早起來就去朝堂,會見過幾個大臣之後,蕭珩不顧還在白日,急急趕到徽音殿,太醫們的診斷是寒邪入體。

德妃在生產後一直養的很好,重來都是沒有受過半分涼。太醫推測估計是送殷國公夫人出徽音殿的時候,突然被寒風一吹,冷熱交替,才會受寒的。

說來也不是太大的毛病,但是聖人的模樣看著如果德妃的病沒有好轉,下一刻他們就不用在太醫署呆下去了。

於是太醫們戰戰兢兢的給德妃開藥,用的藥都是溫和的,不敢用效果強的藥湯,還是以強身為底,這麼一來,自然是好的慢了。

竇湄睡的昏昏沉沉,她只覺得渾身無力,緩緩睜開眼,望見榻前坐著一個人,柔軟的觸感滑過臉頰。

蕭珩手持用溫湯泡過的巾帕仔細的為她擦拭著額頭的汗珠,太醫們說這病出過一身大汗基本上也就差不多快好了,不過還會無力幾天。

“疼……”竇湄虛弱的吐出一聲。

蕭珩見到竇湄醒轉過來,欣喜非常,“湄娘。”可是聽到她虛弱的聲音後,立刻陰了臉色,他看向那些服侍的太醫,“怎麼回事?”

太醫想說這是正常的,可是頂著聖人那似劍一般的目光,這話的確是不太敢說出口。

“珩郎,我身上疼。”竇湄微弱的話語裡帶著些許的哭音。

蕭珩聞言顧不得那些太醫,將手裡的錦帕丟到一旁,雙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哪裡疼?”

“渾身都疼,頭,肩,哪裡都疼”竇湄說了這麼一句,覺得口渴,“溫湯……”

蘇壽善聞言,立即向養子使眼色,劉茅立刻就叫小宮人將備著的溫湯拿來。

不多時一名宮人奉著一隻玉杯上前,蕭珩扶起竇湄,喂她喝下溫水。

喝了溫水之後,竇湄昏昏睡去。

一直見到竇湄睡熟了,蕭珩才給她將被子壓了壓。

他出來到前殿,問了太醫,的確竇湄沒有任何加重的趨勢之後,才放下心來。他令乳母將兒子抱出來。

冬日裡服侍大皇子的乳孃和宮人害怕皇子受涼,將皇子穿成了一個喜慶的糰子模樣。

阿狶幾日沒見到母親,正哭鬧不休,見著耶耶,立即伸手要抱。

蕭珩將兒子抱過來,軟軟的一團,看得他特別的心軟。

“耶耶,阿孃,阿孃!”小孩子才學會叫耶耶阿孃,因此叫的特別響。

“阿孃不好呢,過幾日才能見阿狶。”蕭珩抱著兒子坐在榻上安慰道。

“耶耶耶耶,阿孃阿孃!”阿狶在蕭珩懷裡扭來扭去的叫。小孩子聲音嬌,耐不得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