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這一路至皇家祠堂,才終於有了那麼一點押犯的模樣。
但……
身為犯人的某隻,卻一路哼著歌,歡快得不得了,半點沒有犯人的自覺,讓無數圍觀看熱鬧的,都忍不住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麼,姬念淑一路優哉遊哉,原本就不小的一段路,讓她走走停停慢慢的摸,硬是從清晨拖到了下午臨近傍晚時分,嚴肅緊張的氣氛,被她磨的冗長乏味至極。
而負責“押送”的拓跋族高手,幾度出聲提醒無果,氣得青筋暴跳,但眾目睽睽之下卻也不能奈何她,因為通緝令上寫明瞭,她只是嫌犯,既然是嫌犯,她沒鬧事沒反抗老老實實的自首,他們若是動粗,怕會引來民憤……
慢吞吞,好不容易到了祠堂前,炎皇,十餘位還在位的王爺除了某隻以外已經在那裡等得臉色發黑。
公主皇子們本是自由參加,卻竟然也無人缺席,忍著性子等啊等,乍見姍姍來遲的某隻,集體頭頂竄起火焰,熊熊熾烈。
裝著十七王爺拓跋弘和遺體的偌大的棺木,已經被慎重移出祠堂外,橫在中心空地的豪華雕木架子上,給人一種死亦尊貴的感覺。
謀殺王爺茲事體大,為表皇家公正嚴明,特邀炎之國十貴全數到場為證。
“好嚴肅哦。”
到場,姬念淑笑眯眯的開口,全然無視四下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吃人目光,淡定得讓數不清的人錯愕,疑惑在心。
“大哥,萬一炎皇一會……”
武貴席上,末座,司徒鴻華壓低聲音跟司徒鴻明道,卻話沒說完,被他狠狠一瞪,收了聲。
從地獄到天堂難上加難,而從天堂入地獄,果然只要一瞬間……司徒鴻明面色發青,今時今日全無了那日司徒家取締姬氏上位武貴末系的風光,此時此刻,這位子讓他如坐針氈。
忽然間,他遲鈍的也意識到了,這是炎皇對他們司徒家的一種變態的報復手段!
淑兒畢竟是司徒家女兒的女兒,有著一層抹不去的血緣關係,倘若炎皇一會要他們司徒家表明立場,他就真的左右為難了……
淑兒謀害十七王爺,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是炎皇趁機報復,只是沒有證據無人敢言。
倘若他偏於本就不正的“國法”,難保不與如今的姬氏一樣,落個懦弱怕事的臭名,而淑兒那孩子今日既然敢來,還那般淡定自如,與那日擂臺一戰時相比毫不遜色,必定也有十足的把握能全身而退……
這孩子他真的是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若是他今日在這裡得罪了她而她又全身退去,…_…|||,堂堂炎之國拓跋皇家都招架不住她而被攪得顏面盡失出氣不能,何況是他們一個小小的司徒家?萬一她轉身回來報復,他司徒家也不知道會臭上多久……
可是……
倘若他名正言順基於血緣偏於淑兒,卻又勢必得罪滿腔怒焰的炎皇拓跋弘元,他們小小的司徒家,哪招架得住泱泱皇族的折磨?
人,往往怕什麼來什麼,管你是不是青天白日有沒有上高香求神拜佛祈禱,黴運當頭之時,你躲都躲不過……
“司徒愛卿……”
炎皇輕輕一聲,嚇得司徒鴻明猛然一個激靈,臉色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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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愛卿……”
炎皇輕輕一聲,嚇得司徒鴻明猛然一個激靈,臉色驟變。(請記住我們的
“臣,臣在……”司徒鴻明哆嗦了下,站起身來,邁著灌鉛似地步伐走出兩步,恭謹的向高位上的炎皇拓跋弘和抱拳行禮,餘光,卻又忍不住不安的瞥向十步開外的場心的姬念淑。
卻不料,餘光淬不及防的與偏向這邊的她的視線相對,那一瞬,她笑眸微彎,甚至微微向他福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