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造成我們和武當派的火拼……”
話未說完,許久沒講話的銅人判官突然插言道:“這麼說,這個銀裝女子賈幻娘,就是劫持元臺大師的主謀人物了?”
韓筱莉頷首附聲道:“如果我們判斷的不錯,很可能就是她了,當然,賈幻娘這個名字也是她捏造的。”
江玉帆一聽,不由十分懊惱的道:“我早該想到‘賈’、‘假’同音和虛幻飄渺了……”
話未說完,黑煞神已呼地一聲由位子上站起來,瞠目怒聲道:“既然知道了是她,還愣著幹啥,趕快去抓呀?”
鬼刀母夜叉立即怒斥道:“她像你那麼傻,等著你去抓?”
黑煞神一聽,頓時無話可答了。
朱擎珠突然想起什麼的恍然道:“咦,她不是還給了玉哥哥一份詩抄嗎?拿出來看看筆跡嘛!”
佟玉清立即淡然道:“她把詩抄給玉弟弟,以及故意要玉弟弟看她寫的字,都是事先早已安排妥了的,那份詩抄未必是她親筆寫的……”
話未說完,一塵道人已感慨道:“她居然設想得如此周到,佈置得如此巧妙,實在令人贊服!”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服氣的道:“咱們盟主身具神功,武功蓋世,要想下手是那麼簡易的事?她當然會預想到一計不成,又該如何的步驟。”
禿子突然插言道:“說也奇怪,她要真的想向咱們盟主下手,在荒野草地上就有兩個機會……”
獨臂虎立即不服氣的問:“哪兩個機會?”
禿子正色道:“她可以讓咱們盟主雙手貼在她的‘命門’上為她療傷,她故意在內腑微微運功相抗,趁咱們盟主真力輸入,徐徐推進的時候下手……”
黑煞神則在旁不以為然的道:“那樣咱們盟主豈不立即察覺她沒有內傷?”
禿子繼續正色道:“可是咱們盟主抱著她往村上飛馳的時候,她該有機會下手呀!”
如此一說,黑煞神和獨臂虎兩人都無話可駁了。
一直蹙眉沉吟的佟玉清,這時也甚感迷惑的道:“在那等情形下,她隨時隨地都有下手的機會,即使不能得手,也可使玉弟弟重傷受制,但她卻平平安安的讓玉弟弟回來,這實在是件令人費解的事!”
話聲甫落,老經世故的鬼刀母夜叉業已毫不涵蓄的正色直言:“這有啥稀奇?天下有很多為情而死誤了大事,甚至喪家亡國的女子,感情這東西微妙的緊,俺敢說,那個小寡婦獨守空閨,寂懷難遣,一見咱們盟主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還不是一見傾心著了迷?手裡雖然握著刀子,可是心裡卻捨不得紮下去……”
這些話正是陸佟韓朱阮五女和一塵、風雷拐幾人藏在心裡的話,只是大家都不敢說出來。
佟玉清這時見江玉帆的俊面緋紅,又不便叱喝鬼刀母夜叉,只得故裝不以為然的沉聲道:
“如果有殺父之仇、奪夫之恨,她會狠不下心下不了手?這其中必定另有原因……”
陸貞娘這時突然凝重地道:“我認為這個女子可能是玉清妹的仇家,她真正恨的是玉清妹一人,因為玉清妹和玉弟弟的關係密切,而且,只有把玉弟弟也牽涉進去,才能把事情擴大……”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鄭重地頷首道:“陸姊姊說的不錯,這正是她為何遲遲不向玉弟弟下手的原因……”
江玉帆最喜愛佟玉清,他絕不願把這等震驚武林,舉世喧騰的大事,加在佟玉清一個人的身上,是以,未待佟玉清說完,立即正色道:“不,小弟第一眼看到她便覺得有些面熟,只是因為她先說出在貝子廟見過我,所以小弟才沒有用腦筋去想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話末說完風雷拐已讚歎地道:“這個女子對事情計劃之周密,設想之周到,確屬罕見,較之已死的紅飛狐尤有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