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也不由氣得用拳輕擊桌面,切齒低聲道:“一旦捉住了這夥人,一律碎屍萬段,剖腹剜心……”
話未說完,黑煞神、獨臂虎,以及鬼刀母夜叉幾人已同時恨聲道:“對,他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把他剁成爛泥巴!”
悟空突然恨聲道:“現在他們派出了三輛密篷馬車,方向不一,路線不同,真的讓咱們顧此失彼,疲於奔命,不知道追哪一輛才好了!”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肯定的道:“這一點大家儘可放心,不管他們放出了多少馬車,主謀這次行動的首腦人物,一定會跟著我們走,而伺機向我們下手!”
江玉帆聽得心頭一震,不自覺地急聲問:“玉姊姊的意思是,懷疑銀裝女子就是劫持元臺大師的主謀人物?”
侈玉清在五女中是最受江玉帆喜愛的一個,她即使有此疑心,也不會直接說出來,是以,婉轉道:“不,她既然讓你安然回來,已然令人減去了一半疑慮……”
江玉帆聽得出,佟玉清對銀裝女子的突然出現,仍有許多可疑之處,因而遲疑地道:
“最初小弟也覺得有些蹊蹺,但我卻不相信他們會佈置得那麼巧妙!”
陸貞娘立即和聲道:“你先把全部經過說說看!”
江玉帆一聽,只得把方才出店後遇到有人打鬥,發現負傷的銀裝女子,給她服過仙芝露又送她回樓,直到他回來,較詳細的說了一遍。
江玉帆說罷,佟玉清首先正色道:“有關銀裝女子賈幻娘,是否真的是吳富紳的新寡兒媳,先不去談它,就她一人未用兵器而力戰武當高手三人,且能在對方三掌三劍中奪下對方的祖師堂符牌,僅此一點就值得懷疑!”
大家一聽,除江玉帆一人外,俱都紛紛頷首稱有理。
佟玉清繼續正色道:“其次,武當三道既是奉了掌門或長老之命,前去殺賈幻娘滅口,必然派劍術精良武功不俗的高手前去,何以將賈幻娘一掌擊倒在地,而不將她置死再行離去?……”
阮媛玲見江玉帆面色深沉,蹙眉不語,深怕他心裡懊惱生氣,是以,不自覺地代他婉轉地道:“武當三道看見玉哥哥去了,當然亡命而逃了!”
佟玉清正色問:“果真是武當道人,他們未達成任務且不去說,僅丟了祖師堂的符牌暴露身分,他們就不敢回去覆命,何況殺死賈幻娘只是舉手挺腕的事……”
江玉帆聽罷,不禁懊惱地道:“小弟當時本待向三道追去,可是那女子突然發出了呻吟!”
佟玉清立即介面道:“不如此怎能把你留住?接著她再說出在貝子廟見過你,使你如見故人,倍覺親切,就這幾句話的工夫,三個道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江玉帆聽了,內心自然十分懊惱,但他卻不解地道:“奇怪,武當派的玉牌怎會在賈幻孃的手裡呢?難道是仿造的?”
話聲甫落,一塵道人已止目定地道:“不是仿造的,武當三堂符牌卑職見過,就是這個樣子。”
江玉帆拿起桌上的武當玉符牌看一看,發現玉牌四角圓滑,顯然已使用了不少年代。
正待說什麼佟玉清已指著玉符牌,正色道:“武當三堂符牌怎麼個用法,小妹不大清楚,我想絕不會像綠林盜賊的腰牌那樣用線懸在腰上……”
話未說完,一塵道人已正色道:“據卑職所知,攜有符牌的武當弟子,除非必要,絕對不準出示。”
陸貞娘立即介面正色道:“如此說來,她根本不可能奪得符牌,那麼這塊武當符牌怎會落在賈幻孃的手裡呢?”
風雷拐忿聲道:“現在我們對玉符牌的來處根本不必去推敲,倒是她把玉符牌交給盟主帶回來,用心實在險惡。”
鬼刀母夜叉也不由忿忿地恨聲道:“這分明是施的坐山觀虎鬥,和一石二鳥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