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會沉沒無蹤?我把嘴埋在她嬌翹的唇上,試圖堵住她的聲嘶力竭,我的分身就像一架巨大的機器,要把她的Bi攪碎,搗爛,直到見到骨頭和血肉。
櫃檯伴隨著我們的起起落落而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雖然我們一切都在沉默中進行。一舂一搗之間,我們在各自的天涯裡種植幸福,找回曾經擁有的,或者補償曾經殘破的夢……我們望向彼此的眼,盪漾著渴望和絕望,彷彿不在這剎那間找回,身軀就會被時間的烘乾機烘成枯黃的草色。
二愣在內室又發出了一聲尖叫。白姨的身子一顫,Bi深處湧出一股熱情的潮,湍急,汩汩然帶著殷紅的慾望。我想,女人的高潮本身於男人來說就是一種錐心的挑逗,它是一種召喚,一種激|情的誘導,也是一盞捻亮寒冬的孤燈。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發。我澎湃的激|情在瞬間暴發,我早已忘卻了我的現實世界,正緩步走向恍惚的未來,儘管她在我的身下一直哀求著,“我的好人,你快些……我怕,我怕……”
我知道,我知道她怕什麼。她怕兒子一旦從裡面走出來,看到自己的母親竟是這種放蕩的淫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她,亦或是我的母親?生死無常,盡付杯觴,我清楚世人如常人,不具備勘破死生的達觀,最多隻是用心去品嚐生命中的剎那愉美和感動,也就夠了。就如我們眼前,現在。
直到我洩出了體內最華麗的精華後,我看到了白姨臉上的釋然,那一片瑩麗的粉紅,飄逸如雲。
故鄉的雪,故鄉情(七—終)
我的長滿碩果的秋枝被使命摘去玩耍,而在我思想的每一個間隙,我的全部良知和所有的癖惡同時跳出來與我嬉戲;我原想跳脫塵世的海的奔途竟使我疲憊不堪,我想粉碎心的勞命,已使我精氣盪滌……
************“來,妹子,這是西單廟街最有名的糯米丸,醮上桂花醬,那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母親殷勤地挾了一枚糯米丸放在王嬗面前的淺綠瓷盤上。旁邊是一個小瓷碗,裡面盛著淺紅的桂花醬。
王嬗笑著,放到嘴裡細細咀嚼,臉上釋放出一種暢快的美靨,“真好吃,姐姐,這桂花醬是怎麼做的?在哪裡有得買?”我知道,她這時正在投母親所好。
果然,母親高興地說,“難為妹子愛吃,等會兒叫橋兒給你捎一瓶回去。”
她親切的摸了摸王嬗滑膩的小手,“這是我自己做的。我每年在桂花盛開的時候,就把它採下,在桂花罐裡放半罐,然後把酸梅的肉剝下,撕成一片片,放入桂花罐中,最後用蜂蜜倒滿罐子,用蠟密封起來,十天後就可以吃了,年歲越久越中吃。你現在吃的是我去年釀的。”
母親的桂花醬是我從小吃到大的。我最喜歡滲點冰水,坐在院子裡看遠山飄緲,雲霧繚繞,再細細品嚐那甜蜜中帶些酸楚的感覺,嘴舌中瀰漫著清雅淡遠的滋味,這種香氣穿越時空,就算日久彌深,仍會暗香浮動,如驚鴻照影般鐫印在我記憶的天空。
王嬗眯著眼睛,陶醉地伸出舌頭在殷紅的嘴唇上舔了幾下,“姐姐,您真是心靈手巧,小橋就是遺傳了你,也是一樣的出眾。”我在桌子下伸出了右腳,腳尖順著她的小腿兒,然後定格在她的大腿內側,挑了幾下。我看到她的身子像中了孫悟空的定身法似的,杏眼兒斜睨,秋波流轉,幾欲滴出水來。
母親卻沒注意到她的神態只是謙虛地說,“這算什麼,橋兒就是不能專心,什麼東西都學,又什麼東西都不精。”她的聲音動聽至極,就像林鳥的啁啾,婉轉流動,我彷彿又聽到了潺潺的流水聲。
我的左手伸在桌子下,在母親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媽,別老說我了,說些別的吧。”母親的嬌靨霎時就像藏在萼中欲綻的深紅,誰說紅顏易老?微醉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