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以前沒有注意到呢?“姨,你也懂得Bi位嗎?”我指著那尊塑像,我稱呼她越發的省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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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白姨笑眯眯的看著我,“我會簡單的手Bi按摩,比如頭痛,胃痛什麼之類的,有時也管用。”
“真的嗎?姨,我給你試試看……”我抓著她的手,柔順滑膩,十足的溫暖,“我媽常常頭痛,學了以後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媽媽一下。”母親有時頭痛,經常按著頭自己在那兒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來,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關節的心Bi,和手腕中心點大陵Bi,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個手指中間關節的Bi點,這樣按順序就可以分別減緩前頭、頭頂、偏頭和後頭不同的痛點了。”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輕輕滑動,好象風兒掠過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經過崖間的溝渠。
我的肺葉在霎時間輕輕鼓脹,心跳,在這浮動的微塵。
“小橋,也沒生意,你幫姨把店門關了,好不好?”她的眼睫毛撲閃著迷人的光彩,從她的眼眸中我讀到了慾望的符號,這裡面醞釀著淫蕩的情緒。我的內心升騰起一種罪惡的念頭,是來自於體內惡靈的反射,慾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長舌……
店鋪的門是用木板一片片豎起的,我插上了木拴,聽到了耳後白姨急促的喘息,還有內室裡電子游藝機發出的震天價響。這不是一種幻象,白姨的手試探性的覆蓋在我隆起的下體上,她在挑逗我!
屋外,風嗚咽著,從門縫裡滲透進來,激盪得神龕上的燭火明明滅滅,白姨的臉上也浮散著妖媚的神氣。“姨,你的手真靈巧,嗯……好舒服喲。”我的陽莖在她細緻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間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馬眼處滲將出來,滋潤著她的細長的塗滿寇丹的指甲。
“橋,真大,啊……你別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喲喲……掏到姨的心窩了……”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併成一指,在她的Bi內一陣的摳挖,只感到它的裡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時鑽過的那個山洞,幽暗深邃,洞裡流淌著粘答答的水兒。內室傳來二愣激動的尖叫聲,顯然他的遊戲又過了一關,欣喜的狂叫聲蓋過了她母親低沉的呻吟和淫詠。
白姨緋紅著臉,全然浸淫於性慾的天空裡,她的氣味是清芬的,粉紅的花蕾吐露著醞釀許久的豔麗,微弱的喘息在料峭的空氣中搖晃不定,臉兒恰似一片粉紅的花海,波浪一般自然地起伏。
我低下一看,呀,這陰深的洞Bi裡淫雨霏霏,那一汪潭水清綠得像發光的翠玉,我看見了片片的瓣肉像桃花紅。
冷冽的空氣中浮蕩著幽幽的體香,我的每一口呼吸都像啜飲著甜美的甘露,撫摸她光滑似綢緞的肌膚,我的心隨著那海的波濤載沉載伏。“姨,我要Cao你……”她的呻吟以一種自由、逍遙的姿態散佈著、幽浮著,我想像著她下體那月牙白的Bi,那一片下著暴雪的小山坡……
“這,這,不要在這兒吧……萬一,二愣……”這個沉墜愛河的幸福女人表情柔美而放蕩,一手套弄著我的勃勃生機,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全身上下都抖落著幸福的花瓣。
我沒有理會。我把她的一隻腳支在櫃檯上,背景是嚴肅的,上面有藥店的營業執照,蓋著工商行政機關的火紅印章。空氣裡飄浮著各式各樣的藥香,慾望從四面八方湧來。“啊,橋兒,好人兒……你要了姨的命了……”
如果說人的生命有四季之分,無疑,白姨正處於成熟的秋季。浮世裡不再有擾攘,恩恩怨怨早已盪開,她已懂得中年的好處就是溫婉,心甘情願地釋放著華麗的蕊芳。
在激烈的撞擊中,我的骨頭因內部產生的高熱而焚燒起來,我想像,我黝黑的碩大頂入了那飢渴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