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來的?這裡危險。”蕭芙沒有想眼前站的正是負心人的妻子,而是想,或許是二德薩將她綁架來的,那她就危險了。
“危險,見到你,才是危險。果然是個會勾引人的狐媚子啊。你憑什麼勾引多博?你為什麼要奪人丈夫?”裕青步步緊逼,蠻不講理。
“格格,你誤會了,我現在跟多博——”蕭芙聽了這話,心中委屈無處說,抬起了頭,嘆了一口氣, “沒有什麼關係。”
她嘴上這麼說,可是,眼淚卻在眼圈中打轉,她現在仍夜夜夢到他。無奈,情至所深,身不由己。可是,現在,她又能說什麼?再捨不得也要放,誰讓自己單相思?
“哼,唬弄誰呢?早就知道他是郡王了,當然要勾搭他了。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多博不要你了,他讓我來告訴你,他給了你什麼東西也該還了吧。”裕青陰險地冷笑著。
蕭芙強忍住沒有哭,摸了摸身上的一個荷包。那是她和多博在月下山盟海誓時多博給她的,讓她帶在身上,見荷包如見他,永遠不離身。
蕭芙顫巍巍地將荷包拿了出來,這幾夜都是它伴著她入眠,陪伴她流下每一滴眼淚。
裕青一把抓過去,正是旗人互贈愛情信物,頓時妒火中燒,撇頭而去。
“格格,不管你是怎麼來的,都要小心,儘快回去,這裡危險。如果需要我幫忙,就來找我。”蕭芙淚流了下來卻不忘叮囑裕青小心。
跟在裕青身後的賢兒回望了蕭芙一眼,蕭芙已經憔悴得彷彿一片飄落在風中的葉子。
裕青格格是怎麼來的?二德薩到底要幹什麼?他從何而知我的一切?格格現在的生命是否有危險?大師兄的書信送到哪裡了?這一切的一切縈繞在蕭芙的心頭,蕭芙感覺心中很亂,她心力交瘁,已經不知該怎麼辦了。
“蕭姑娘,幾天不見,怎麼憔悴了這麼許多啊?”二德薩進來故作關心地問道, “剛剛見到多博郡王的福晉了吧,他們才是真命鴛鴦。那個郡王不過是玩玩你罷了,不要當真,自己受苦。”
“你想說什麼?你是怎麼把裕青格格弄到這裡來的?你想對她怎麼樣?”蕭芙聽了這話覺得不祥。
“她?你先想想你自己吧,你的書信什麼時候送出去的?哈哈,蕭姑娘啊,你和李大人是師兄妹關係,為什麼不告訴我啊?我可以擺一桌更大的宴席慶祝你們相逢啊。”二德薩笑著說。
“你?”蕭芙心中一驚,難道、難道大師兄遇難了? “你把他怎麼樣了?”
“他是我的至交,拿到你的書信後就給我送來了,你沒有想到吧?這幾天你也正擔憂吧,不過,現在不用了,他回去了。你啊,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你以為是你的親人的人還不是都背叛了你?哈哈,還是跟我合作,別再和我耍什麼心機。”二德薩狠狠地說。
幾個月,摯愛之人就變了心,有了新歡;五年,最親密的師兄就忘了忠義;曾經的救命恩人來索要性命……
現在,她在這裡,大師兄變節不為朝廷,二德薩為著權位要叛變,而羨敖也受他利誘不分是非,阿答和大德薩已經幾天不見,現在,究竟該怎麼辦?
“蕭姑娘,現在,裕青也在我們手中,不如殺了她為你報仇。”二德薩又不知是何居心地問。
“你敢,縱然你有千條命也抵償不了這個罪過,更不用說你想當大官了。”蕭芙說道,現在,她就一個心思,把裕青送回去,畢竟,她是無辜的。
“蕭姑娘果然仁義啊,不過,蕭姑娘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送走裕青格格。”
“說吧。”蕭芙站了起來。
“我已經告訴了多博,說,裕青在我手裡,你要出面幫我要到八千兩黃金,兩箱玉器,一千匹戰馬。以你的名義,還要他支援你做阿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