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就是她?我說呢……究竟叫什麼?在哪?說啊,快點,是哪個?”裕青氣急地喊著。
“格格,別這樣。”賢兒勸說。
“別這樣個屁,沒你插嘴的份兒,滾一邊兒去。”裕青現在將二德薩當做好人,也就不再靠著賢兒了。
“格格,這個女人可不簡單,憑本事,格格可能敵不過她,格格還是稍安毋躁。”
“你是不是幫我的?”裕青轉頭問他。
“當然,當然,我自然是幫助格格的。”二德薩恭敬地笑著說。
“那,這件事,”裕青命令似的道, “你幫我把她除掉,我讓阿瑪給你官做。”
“格格,不用我除掉她,你自己可以讓多博郡王親手殺了她。”二德薩在裕青的耳邊陰險地出了主意。
賢兒在旁邊吃了一驚。
“格格,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然後,咱們再商量。”
二德薩引著裕青出去了,賢兒緊緊跟在了後面。
到了一個屋子前,他讓賢兒在門外候著,與裕青格格進去了。
“幕風,看看我把誰帶來了。裕青格格。”二德薩進屋後就對一個坐著喝酒的男人笑著介紹道。
“哦?久仰久仰。”那人起身回禮。
“格格,他可是什麼都知道,可以告訴你一切真相,還能給你出主意奪回福晉之位。”二德薩一臉得意地笑。
“福晉之位本就是我的,什麼奪?什麼奪?”裕青生氣地質問他們的措詞。
“對,福晉就是格格的,現在是要除掉那些有非分之想的人。”叫幕風的男子奸詐地笑著。
“是,是,是。”二德薩附和著。
“格格怎麼會來這裡?”幕風又問。
“格格是迷路了被咱們救回來的。”二德薩向幕風使了個眼色。
“哦,原來如此,今日有緣相會,實感榮幸啊。幕風敬格格一杯,先乾為敬。”幕風將酒喝下。
“哎?不是來喝酒的,格格想聽聽多博郡王和蕭芙的事情,還有,怎麼為格格除去心病。”二德薩笑著埋怨似的道。
“那格格,你想聽什麼?”
裕青來了精神, “從頭給我講。”
“哦,就跟格格說主要的好了。前幾天的那個漢女,她是九風山寨的一個草寇,多博郡王曾經多次出來體察民情,那個漢女就是他那時侯碰上的。”幕風拿著酒杯,晃著裡面的酒。
“那個狐媚子勾引多博?”裕青迫不及待地問,想知道原因。
“說起來,也不是,也是。她的確勾引了郡王,可是,郡王如果不是願意上她的鉤,她也不會打起福晉位子的主意啊……”
“什麼不會?狐媚子勾人有一套,為什麼多博在戰場上都不打了?就是被她勾引的。”裕青氣憤之極,暴跳如雷。
“是,格格息怒。只是,郡王的身份,她早知道,不是那天才知道的,她哭是裝的。而郡王也對她所做的事情一無所知,只以為她是個好女子,不知她有如此的心機。所以,格格,你要幫郡王認清她的面目,才能挽回郡王的心啊。”幕風仍是笑著說。
“什麼挽回?多博本來就是我的,我有什麼要挽回的?好,你們找出她來,我現在就讓她死。”裕青氣急敗壞了。
“格格,此事不能硬拼,應該……”
賢兒站在窗外,聽著裡面商議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就是蕭芙吧?”裕青第二天早上到了蕭芙住的地方,上下打量著蕭芙,一股妒火燒了上來。
“你是……”蕭芙看著趾高氣揚、面帶冷笑的裕青,心中奇怪。
“裕青格格,多博的福晉。”裕青高昂地仰起了頭。
“格格,你怎麼到這裡來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