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誰敢對我不敬,我就砍了他。”幾個士卒相互望了望,將二人一起押了回來。
“李大人,瞧這一身狼籍,我可要謝謝您把這麼重要的書信給了我。來啊,李大人辛苦了,傷成這樣,送他去休息。”望著李鷹鴻親手從懷裡掏出的書信,二德薩笑著, “蕭姑娘啊,你不能怪我,只是你所託非人。剛一問話,就把你供出來了,哈哈。”
“二德薩。”來人打斷了他得意的大笑。
“什麼事?”
“抓了兩個人,是滿韃靼子,有一個說自己是裕青格格。”
“什麼?真的?”二德薩抓住來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再說一遍。”
“抓了兩個滿韃靼子,一個是裕青格格。”
二德薩放了手,兩手舉了起來,抬頭笑道: “老天助我,老天助我啊。哈哈,快,快,帶我去看。”他急急地催促道。
“是。”
裕青緊緊地摟著賢兒,臉藏在賢兒的背後,偷偷望著守著他們的人, “賢兒,要是他們殺我們怎麼辦?啊?你說啊,說啊,怎麼辦啊!”裕青聲音發顫,驚慌地說道。
“賢兒,賢兒,要是他們殺我,你要救我啊,你一定要把我救出去啊。你平時最會說話了,我沒有學過與漢人說話的禮儀,你說啊。”裕青的手抖動著,緊緊抓著賢兒的衣服。
賢兒看她怕成這個樣子,儘管心裡也怕,可是,畢竟是大難當頭,旗人的規矩是要護主子的。
“格格別怕,他們要殺,奴才就、就讓他們先殺奴才,別怕。”賢兒咬牙說道。
“那他們殺了你,還是要殺我啊。對,對,你就說我阿瑪會給他們金子、銀子、玉器,什麼都行,就是別殺我,告訴他們。”裕青的聲音顫抖著,哆嗦著。
“格格,格格,他們不會殺我們,你看他們,就像我們旗人計程車兵,沒有將軍的命令,他們就不會殺我們。”賢兒終於找到了一個好理由。
裕青不再問了,只是躲在旁邊發抖。
“裕青格格,不知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二德薩跨進來說道, “怎麼能如此對待裕青格格?”二德薩伸手去扶攤在地上的裕青,裕青以為要殺自己,嚇得向後逃了過去。
“你是誰?”賢兒壯膽問道, “為什麼把我們帶到這個地方?”
“兩位先安頓好,此事明天再說。”二德薩說完,叫人將主僕二人送了出去。
賢兒扶著裕青出去了。
“真是老天助我啊。”二德薩不禁又一陣興奮。
“裕青格格,休息得可好?”第二天一早,二德薩便來問訊。
賢兒起身說道: “還好,不知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們送到這裡?如果不是敵人,還是請把我們放回去吧。”賢兒從容說道。
“好,好,兩位先在這裡安心住下,多博郡王那裡我會去交代,放心,放心。”二德薩說完就轉身離去,並吩咐好好照看二人。
過了幾天,裕青見這裡好吃好喝招待,並沒有要傷害她們的意思,於是也就放心大膽起來。而她的一切行動,也都報到了二德薩的耳中。
“原來,是個呆頭呆腦的野蠻格格,這就好說了。”
“裕青格格,這些天玩得還好嗎?”
“還好,還好,你還有沒有什麼新鮮玩意嗎?”裕青對二德薩說道,她已經不害怕了。
“聽說,格格是多博郡王的福晉?”二德薩故作小心地問道。
裕青以為這是個好憑仗,於是又擺出了架子, “沒錯。怎麼,有什麼事情求我?”
“哦,不,不,沒有。可是,我聽說還有人自稱是郡王的福晉,而且,郡王自己也知道。”二德薩試探著說。
“什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