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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過來。玉痕看著她,想著流月的稟告“皇后正在從青王府回宮的路上。”那一刻突然覺得自己擔心什麼,害怕什麼,一切都像是一場笑話。如果青王沒走,她今夜是打算夜不歸宿嗎還是得了訊息去見青王最後一面?玉痕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個假設彷彿瘋了一般從自己的腦海裡冒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發現受傷

溫如水短短髮愣之後,也明白過來。他應該是派人去找了自己吧,結果正好看到自己在青王府。不由心中暗悔,要是不去青王府,自己直接回宮,沒準就能趕在他之前。隨即想到了什麼,他這麼生氣,莫非是在吃醋?溫如水挑了挑眉,沒好氣地回道“我去了集疫區,去青王府只是……路過。”溫如水略作斟酌說道。隨即又嘀咕了一句“結果連人都沒見到。”玉痕看著她,目光冷冽,溫如水不明白自己都解釋了,他這又是什麼意思?“呵,原來朕的皇后這麼愛民如子啊?需不需要朕派你到蒞縣去豈不是更好?”玉痕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溫度,語氣裡的憤怒和冰冷讓溫如水清醒了幾分。自己真是個笨蛋,玉痕不讓自己出宮,第一個忌諱首先就是集疫區,結果自己……。可幹嗎要用這種語氣說話啊,自己愛民如子也錯了。正想駁回去,忽然覺得體內的氣流又開始亂竄,心口處憋悶地難受,溫如水知道快撐不住了,得想辦法讓玉痕趕緊離開。溫如水幾步來到床榻旁,扯了床被子蓋在身上,回他道“隨便!我現在要休息。”語氣裡沒有一絲客氣。玉痕氣急地看著她,只覺得一口氣壓在心裡,轉身便欲離開。突然看到窗邊的蘭花,想起了什麼。壓下了心中的怒火,朝溫如水的床榻旁走去,剛剛沒留意看她臉色,也不知道她的風寒怎麼忘了。

溫如水背對著玉痕躺在塌上竭力忍住心中亂竄的氣息。聽著玉痕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裡壓抑難受得要命,不知道剛剛明明打算離開的人怎麼一轉眼又折回來了。玉痕雖然氣她,可她去集疫區的目的也能大約猜到幾分。可總覺得哪裡怪怪地,一時間又說不上來。玉痕輕嘆了口氣,來到床榻前,正欲伸出手給溫如水把脈,哪料到溫如水將被子一裹,整個人都包在被子裡,像個大粽子一般嚴嚴實實地。玉痕一愣,伸出去的手就這樣擱在半空中。看著她不領情的樣子,玉痕抿了抿唇,眼中再沒有絲毫的顏色,不再猶豫,直接轉身離開。聽到關門聲,溫如水忙掀開被子,猛喘了幾口氣,知道大還丹的藥效已經快壓制不住體內亂竄的氣流,自己先前又感染了風寒,可偏偏肩膀處的箭傷也開始有反應,溫如水試了試運功疏通氣息,才發現根本提不上氣,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想到天地雙絕,溫如水眼中有一抹冷厲閃過,這一次放過他們,下一次一定要討回他們的命來。想到自己的傷,溫如水苦笑一聲,先只能想辦法自己熬過去了,希望不會發燒。只有她自己知道,剛才他在氣頭上還來到自己床榻邊,是擔心嗎?他在擔心自己吧,否則看到自己的拒絕,也不會走得那麼幹脆。玉痕,在你的心中,也有一點點的位置是我的吧?我這些天為你做的一切,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感覺的吧?

玉痕踏出鳳儀殿,看著跪著的一眾人戰戰兢兢的樣子,想著殿內的人不可理喻的樣子,心中只覺得一陣煩躁。杜嬤嬤看著玉痕冷峻的神色,低聲請罪道“全是老奴的錯,請皇上責罰。”玉痕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丟下一句“跪到午時吧。”未再看眾人一眼,徑直沿著玉階而下。小蜻蜓剛剛著實為杜嬤嬤捏了一把汗,誰都能看出來主子今天心情不佳,幸虧只是罰跪。看著玉痕離開,忙小心翼翼跟了上去。夜色中有陣陣的冷風拂過,夾雜著一絲清醒。小蜻蜓感覺的主子的冷氣壓沒那麼強大了,摸了摸懷中的宣紙,想著該怎麼開口。一時間沒留意,玉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小蜻蜓差點撞上去,忙退後了幾步。玉痕沒理他,心中此刻想的是剛才自己那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