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想都要被排斥在名正言順之外。
那個面色妍麗女子的一顰一笑早就有主,根本沒有其他人的份。vincent心裡忽然有些微小的刺痛,但同時有些慶幸,還好這份傾心並沒有深到非她不可的地步,情感的戛然而止未嘗不是免去一份災難。
是的,被葉輕蘊視作仇敵,就是一場災難。
他以這種不動聲色的方式宣示主權其實也是為自己留了面子。畢竟只要他想給誰難堪,對方不難堪都難。
重新入了席的vincent比出去時安靜不少,任曾湘泉和葉輕蘊將中國文學史說了個遍。他只地看著窗外的風景,似乎外面有美景引他入迷。
不知不覺已經喝了大半的白酒,一轉頭,他聽到許涼不親密但關切地說:“別喝了,你醉了可別指望木頭能照顧你”
vincent不再看她的眼睛,只沉默地點點頭。
倒是曾湘泉已經喝得只會點頭。像他這樣的作家,不是借酒消愁就是借酒舞文弄墨。他顫巍巍地起了身,葉輕蘊怕他摔下去,招了兩個人來將他扶回房間。
“我們送你和孩子回去吧”,葉輕蘊道,正大光明地用了“我們”二字。
vincent搖搖頭,淡聲道:“有車送我們的,司機已經在等了”
“希望你早日給孩子找到一個稱職的母親”,葉輕蘊誠懇道。
vincent也不是心胸狹窄的人,當即笑了笑說:“全看緣分了”,看了一眼許涼又道,“葉先生是個有福氣的人”
葉輕蘊笑得帶些甜蜜的苦惱:“這可不一定了”
兩個男人對視,心照不宣地握了一下手,然後才道別說再見。
父子兩個大手牽小手地走了,不過木頭時不時會扭過身來再看一眼許涼。
“你們剛才在打什麼啞謎?”,許涼好奇問道。
葉輕蘊牽著她說:“既然是謎,你自己去猜”
“這我怎麼猜得到?”
“猜不到就別費那個腦子,你的智商可得省著點兒用”
許涼忽然覺得他心情變好了不少,這就意味著,自己能過個晴天。
“接下來我們上哪兒去?”,她興致勃勃地問道。
葉輕蘊像看著一盤極合口味的食物那樣看著她:“剛才我沒吃飽”
“你還想吃什麼?”,她顯然沒有聽懂話裡的深意,開始盤算最近新開張但自己還沒來得及去光顧的餐廳。
他臉上笑意更深:“餓了當然是回家兌現你早上許給我的承諾”
她木著一張臉看他:“這麼早,不用……那麼急吧?”
葉輕蘊倒一副體貼她的口氣:“現在是中午,你的承諾兌現完以後,正好累得直接睡覺”
許涼覺得他實在太可怕了,本能反應就是要離這個危險人物遠遠的。她凝了一股氣,剛準備跑便被他一把抓住後頸上的領子,將她推進剛才吃飯的包廂內,抵在門板上。
葉輕蘊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輕呵氣:“疙瘩,你要是再不乖,可別怪我不客氣”
她挺了挺胸,裝作寧死不屈的樣子,但眼神卻不敢看他:“你能把我怎麼樣?!”
葉輕蘊嗓音低沉地笑開來,許涼感覺得到他胸腔的輕微震動,幾乎和她的心跳在同一頻率:“煎炸煮烤都可以,疙瘩,到時候你喜歡躺著,還是趴著?”
------題外話------
桑心,今天也只有五千,多寫一點只能等考試完了之後。大家稍微等一等香香,麼麼噠(づ ̄3 ̄)づ╭?~
九哥邪惡了,但是香香還是很純潔噠,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懂不懂就不懂(^o^)/~
☆、104。只有你一個
最後葉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