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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300章 焦不如慶

“怕也只是在姐姐面前色膽包天!”

見姐姐不信,尤三姐擔心她真被這父子兩個哄了去,遂冷笑道:“他們父子都是一掛的,做老子的眼睜睜瞧著妻子被人強佔,做兒子的還恬不知恥給人家做龜公,背地裡酸話怪話一大堆,當著那焦順的面連個屁都不敢放!”

說著,便把自己所知的事情,約略的講了一遍。

尤二姐只聽的瞠目結舌,她原被這寧國府的富貴權勢迷了心竅,卻不想賈珍父子表面風光,暗地裡竟被焦順鳩佔鵲巢,甚至還不敢反抗。

可不是說那焦順是家奴出什麼?

到如今也才做官一年有餘,怎麼就能轄制住寧國府的主人?

見姐姐依舊將信將疑,尤三姐又丟出了最後的重磅炸彈:“你只怕萬萬想不到,大姐肚裡的孩子實是那焦順的孽種——偏那兩個沒種的父子不敢揭破,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下來!”

這下尤二姐是徹底懵了。

恍惚著跟妹妹一起出了寧國府,又坐著馬車回到家中,這才大夢初醒的攥緊了妹妹的手,急道:“你方才那些話可萬萬不敢說出去,不然、不然……”

“放心吧,若不是怕姐姐被他們哄了去,我連你都要瞞著!”

聽尤三姐做出保證,尤二姐這才踏實了些,隨即卻忍不住好奇起來:“你說,那焦大人到底是怎麼弄的,竟就把姐夫搓圓捏扁了欺辱?”

“這我如何知道?”

尤三姐兩手一攤,隨即卻嘻嘻笑道:“我連到底那個是咱們親姐夫,都還鬧不清楚呢。”

“呸姐夫還有什麼親的後的!”

尤二姐紅著臉啐了一口,自此對焦順卻是另眼相看。

…………

返回頭再說焦順。

他疲不能興的回到家中,強打著精神和邢岫煙說了會兒話,便面條似的趴在床上,嚷著讓司棋給推拿。

邢岫煙因見他實在是無精打采,便起身道:“我去給爺沏一壺參茶來,再叮囑廚房弄些開胃又滋補的。”

焦順哼哼著應了,又示意司棋多往腰上揉搓。

司棋瞧大爺這德行,又隱約嗅到些許女兒香,就知道他多半又是去做什麼偷香竊玉的勾當了,不由酸道:“瞧這樣子,只怕在外面又沒幹什麼好事兒吧?哼守著這一屋子還不夠你禍害的!”

焦順閉著眼睛,一面反手向後摸著,一面懶洋洋的道:“莫急,明兒我就禍害你。”

“呸!”

感受到身後遭襲,司棋臉色一紅,啐道:“你如今都做了大官兒,怎還這麼沒個正形!”

“要正經也是在衙門裡正經,若回了家還一本正經的,只怕你們又要‘近之不遜遠則怨’了。”

聽他這些歪理,司棋也知道辯不過他,氣的手上加了三分力道,聽焦順‘哎呀’兩聲,又趕忙放輕了手腳。

而焦順一面享受著司棋力道恰好的推拿,一面又盤點起了今兒在小院裡得到的訊息。

事後溫存時,那邢氏沒口子的抱怨賈赦,說他在佛堂裡關了一百天,出來越發的變本加厲,年前好容易收了一萬多兩銀子,還沒出正月就糟蹋完了,如今又迷這門子的要找忠順王借印子錢。

這還不算,他除了吃喝嫖賭之外,竟又迷信起了巫蠱術士,三不五時把些巫婆神漢往家裡領,暗地裡弄些祭祀詛咒的事情。

再怎麼下去,早晚要出大事!

邢氏雖沒明說,但焦順暗暗揣度著,她竟是動了潘金蓮的心思!

不得不說,這變了心的婦人還真就是翻臉無情。

但焦順可不想落得和西門慶一樣的下場,何況當初與邢氏勾搭成奸,也不過是順水推舟報復賈赦罷了,哪裡就肯把自己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