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比如現在就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魏園心裡充滿了恐慌和無助。
坐在馬桶蓋上,魏園真的慌神了。不是因為昨晚莫名其妙的喝醉酒,也不是因為跟一個男人睡了一夜。畢竟這麼大的人了。雖然還沒有正式的男友,可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事的。真正讓魏園感到恐慌的。其實是自己兩腿間流出的那股血水。
魏園很清楚什麼是月經。在初中的時候,在生物課開課之前。她就已經知道,初潮表示至少從生理上,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她也親眼見過自己的同伴經理這種事情,有的人突然變的緊張,有的人突然一夜間變成大人。但是無論怎樣,魏園卻從沒有體會過初潮的感覺。
如果說在初中還可以用年紀小來解釋,那麼到了高中,魏園就開始感到疑惑了,特別是看見同學在體育課上,理直氣壯的請假的時候。這種疑惑一直伴隨著她到了大學,雖然有很多次,魏園都想著要到醫院,但是女人那種特有的矜持,讓她每次都是走到醫院門口,就轉身跑開了。然後魏園就從網路上了解了一個詞,“石女”。
可是這一切,都在一個醉酒的早上被擊破。與其說現在的魏園感到害怕,不如說她是因為突然得到巨大的幸福而恐慌。還有就是,魏園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事情。
薛茗珊突然可以完全感受到魏園的無助感,突然間,茗珊也感覺到了魏園身體上的原因,帶著疑惑,薛茗珊走進衛生間,只留下張子文一個人獨自在外面。
不知道兩個女人在裡面做什麼,張子文後悔啊,為什麼昨晚要喝下那杯加了酒的可樂?現在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問題是,自己究竟要洗什麼?昨晚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啊。
看看衛生間緊閉的門,張子文突然發現這是自己最好的機會,這個時候還不走,還想等到什麼時候?
輕輕走到門口,悄悄開啟房門,張子文一步跨了出去,然後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柳月兒一晚都沒有睡好。自從看見張子文裸睡的樣子後,無論看什麼東西,都會聯想到那跟巨大的粉紅上面去。甚至吃飯的時候,拿起筷子也讓月兒好像感到正觸控著張子文的那個東西。這種聯想讓月兒不禁發出了抑制不住的輕微叫聲,以至於酒店服務員還以為她又要加菜了。
這種奇怪的聯想折磨著柳月兒,所以天剛亮,月兒就決定到張子文住的安馨苑去。當然她給自己行為的解釋,是去關心一下自己的下屬,而絕不是要看看下屬的下體。
但是讓柳月兒失望的是,顯然張子文一晚上沒有回去。而且當她接到薛茗珊發的簡訊,告訴她張子文和自己在酒店呆一晚上的時候,月兒恨不得一把抓住張子文那玩意兒,狠狠的……很好的……好好的玩一玩。
所以柳月兒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酒店。而且在房間門口就和張子文撞在一起。
被柳月兒堵在門口,張子文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做錯事不怕,就怕做了錯事不能逃走,更怕逃的路上被抓。所以看見柳月兒張嘴要喊人。張子文下意識的一把抱住柳月兒,然後用手堵住她的嘴。
柳月兒屬於比較豐滿那種型別,身高也不低,相比之下,一向不喜歡運動的張子文可以說是偏瘦了,所以抱住柳月兒的手,自然就更用力一些,無論是捂住嘴的手。還是環抱著人的手,都自然的握了起來,捏住了某些東西。
吳媽做酒店清潔工已經很多年了,這麼長時間裡。吳媽見識了不少雞飛狗跳的事情。很多事情即使沒有見,聽說的也不少。象在一個房間裡同時住進一男二女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很平常的。當柳月兒氣勢十足的走過她身邊,來到那間房間門口的時候,吳媽想著這次莫非會來個一王三後不成?
然後就看見不等女人敲門。男人就從房間裡出來,還用一種最熱烈的姿勢擁抱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