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白酒,阿達連忙搶了過來,說著
“你們不能再喝了,已經6瓶了,再喝就都醉了。”
薛茗珊又搶回白酒,倒滿兩個杯子,和魏園一起說了句“不要你管。”然後同時喝光自己的酒。然後一個漂亮的亮相,一起倒在沙發上。
都醉了。
夏天砸砸嘴,對坐在自己邊上的吊帶妹妹說
“她們厲害?”
吊帶妹妹點點頭,說
“這兩個都不是人了。”
然後兩男三女,夾著喝得爛醉的三個人,一起走出錢櫃。
到了大街上,阿達想了想,然後問夏天,
“你知道他們都住哪裡?”
夏天操了一聲,鬱悶的說,
“我怎麼知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丟大街上吧。”
“還要我給他們開房啊!”
夏天又操了一聲,張子文作夢了,一場如同真實的猛,夢見自己成了一個將軍,騎著自己心愛的寶馬,一會奔上山嶺,一會馳如平原,一會又在溪澗峽谷,一會又到了波瀾壯闊的海邊。
總之一晚上都在辛苦的騎馬就是了。所以當第一縷陽光照到張子文眼睛的時候,張子文立刻醒了,然後覺得兩隻胳膊如同掛了秤砣般舉不起來。而腰上更是象斷了一樣疼痛難忍。
忍住疼,張子文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枕著自己左手的腦袋,還有腦袋上那長長的秀髮。張子文有點心慌了,因為自己旁邊躺著的,明顯是個女人,這可是張子文第一次跟一個女人在一張床上。所以張子文連忙轉頭看向自己右邊,然後不能自己的,張子文喊了出來。因為一位短頭髮的女人,正睡在自己的右手邊。
張子文喊的聲音足夠大,大到身邊的兩個女人同時坐了起來,然後緊盯著張子文,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兩個耳光同時落在張子文臉上,兩句“流氓”同時傳了過來。
摸著兩邊幾乎同時變紅的臉,張子文覺得有點冤枉,畢竟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
薛茗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還算整齊的衣服,突然心裡有種失落的感覺。緊接著,突然感到下面一陣疼痛,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底下傳了上來。難道自己的週期提前了?薛茗珊覺得奇怪,自己的月經很正常的,按理說,應該還有兩週才到的,但是那種感覺應該不會錯啊。
坐在另一邊的魏園,隨著大腦慢慢從宿醉中變的逐漸清醒,意識也慢慢恢復,然後就用她全身的力氣大聲尖叫起來。
實際上,魏園的尖叫主要是因為頭疼。畢竟對她來說,還從沒有象昨晚那樣喝那麼多的白酒。而且早上發現自己睡在一個男人旁邊,對她也是不小的刺激。但是在張子文看來,卻完全是另外一個原因。因為他看見在魏園雪白的褲子中間,那灘鮮豔紅。
“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張子文大聲叫著冤枉,就差要一死以證清白了,可是5分鐘前還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兩個妹妹現在卻突然對自己不理不睬了。魏園在看見自己褲子上的紅後,離開紅著臉跑進洗手間。而薛茗珊臉上帶著一種高深莫測的笑容,坐在對面的椅子裡,靜靜的看著張子文。
其實現在薛茗珊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昨晚的事情她已經猜了一個大概,無非就是自己和魏園兩個都喝醉酒。然後被人一起送到酒店房間裡。而且從三個人的穿著來看,昨晚應該沒有發生更多的事情,不過就是三個人一起睡覺而已。
但是薛茗珊心裡總是有點不甘,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不能說人見人愛,可追求自己的也不少,沒想到昨晚卻被一個看起來有點弱智的勤雜工給追到手了,更可氣的是,這個白痴還同時摟著兩個女人。再胡思亂想的同時。薛茗珊還發現一個問題,就是自己怎麼能感覺到魏園身上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