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突然有人爆出來。
還好男人說完就縱馬離開,從頭到尾也不曾看易為水一眼。
眾人聽完,終於鬆了口氣,陶老爺的意思很明確。不過令他們不明白的是陶老爺這是為哪般?看似處處維護易家丫頭,但又不像是認識的。很快的,就有人在知道些許內情的人那打聽到了一些模糊的原因。原來陶老爺……所有人恍然大悟。只有李村長和李氏臉色越發的白了。
易為水抿緊雙唇,看似脆弱卻又倔強。她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情。
“傻丫頭,別想太多。”林木家的心疼地撫摸她的柔順的頭髮。剛才白玲已經偷偷告訴她們,陶老爺正是當初在鎮子上嚇到她的男人,今兒的事可以看出陶老爺還算個明理的人,他沒有因為丫頭的事而責難村裡。也許在鎮子上的事只是易丫頭過於敏感了。
“這是要斷了我的活路啊!剋星剋星,真是個剋星啊!”李氏回過神來,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望向易為水的眼神越發的陰森了。
看到她惡毒的眼神,易為水心微驚,背上冷汗漸冒,那個曾經害她的人彷彿就在眼神。
“你鬧夠了沒,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存心害人,才會偷雞不成蝕把米,怪不得他人。”老村長柱著柺杖過來。
不想面對那張猙獰的臉,易為水微微抿唇轉身一言不發的離開。
陶佑縱馬飛奔,心裡的鬱悶久久不散。他不知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像個妒婦般的嫉妒林子,差點因此害了她。她在上坡村的處境已經這麼艱難了。陶佑更害怕的是,他竟然在一剎那自私到希望她的處境最好更加惡化,這樣他把她帶走的希望就更大了些。還好,在最後一刻清醒過來,否則她會恨他吧?陶佑苦笑,奔跑的腳步漸漸慢下來。
“猴子,你回去告訴大家,他們不是說她是個不詳的嗎?那我搬進易家,讓他們看看我是否有被克到。”他要拉近和她的距離,重生後第一次見面給她留下的印象並不好。曾經她一直都是付出的那個,重來一次哪怕不習慣,他也會學著對她好。易為水剛才沉默的堅強令陶佑感覺到她似乎離他越來越遠。
當猴子把此事告訴上坡村的人,空地上再次譁聲大作。有些人驚恐,這陶老爺若果真在上坡村出了事,那可怎麼是好?卻也因連陶老爺都替易為水撐腰,那些人對易為水是敢怒不敢言。
而易為水的臉早已白如紙。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清明要掃墓,也許會遲更新
☆、來人(一)
在陶佑逗留上坡村時,鎮上客棧漸漸停下一輛風塵僕僕的馬車。店小二往外一望,馬車旁跟著的是楊豐和陳叔權。
“楊二老太爺,到了。”陳叔權下馬低頭躬身道。
望了眼眼前正滔滔不絕說話,老得都能當他爺爺的七旬老者。陶佑擱下手中的書,一隻手舉起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看了眼站在一旁臉色尷尬歉疚的楊豐,眉頭微皺,要不是看在柔絲的份上,他……也不能拿這老人家怎麼樣,難道還能把他打出去。
陶佑自在上坡村回到客棧,就被店小二告知有人在等他,一見之下竟會是楊家的二老太爺。就連陳叔權也回來了,看來在西邊鎮子上的事是告一段落了。
楊豐無奈地回望了眼陶佑,二叔公對蠶繭的執著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次估計他的信剛到家,二叔公就過來了吧?這不,磨著陶佑硬要把人家手上所有的蠶繭都要走。
陳叔權的臉都黑了,估計在場最不滿的就是在場沒有座位的他,不過想到楊家在絲綢界的地位,沒有陶佑發話,他也只能一直站著。
“老了,估計蠶都破繭而出了。”楊二老太爺瞥了陶佑一眼,見陶佑神色淡淡,得不到答案。楊二老太爺心裡著急,面上卻強裝鎮定,“要是年輕那會兒,趕一趕早就到了,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