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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般問題後,預審員直截了當地問我:“那些人為什麼追你?”

“不知道。”

“你認識他們嗎?”

我搖搖頭。

“從來沒打過交道?”

“沒有。”

“胡說。”預審員頓了一下,嘆口氣,“你說你幹嗎這麼不老這老呢?情況我們都瞭解,你何必硬著頭皮扯謊,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不認識他們,也從沒中跟他們打過交道。”

“姓林的是誰打傷的?”

“……”

“是不是你?”

“……是我。”

“為什麼打他?”

“……”

“你到我們這兒幹嗎來了?”

“玩,旅遊。”

“玩,旅遊?你雅興還不小!”預審員厲聲斷喝,“你把一個人打成重傷,這也是你的旅遊專案嗎?”

“他要偷我的東西,我就打了他,打得重了點。”

“重了點?你這是故意傷害罪,根據你的情節,可以判你三年徒刑。”

“你們當然可以隨意解釋刑法了。”

“好啦好啦。”坐在一旁的馬漢玉這時插了話,他用胖手指敲著點兒叫我的名字說:“你不要在這兒假裝無辜了,沒有意思。你不是來旅遊的,這我們大家都清楚,你也清楚。我產順你一個問題,跟你一來的那個地第邱和張燕生哪裡去了?”

“我沒有和張燕生一起來。”

“是的是的,他比你晚到一天,你們見了面。他們到哪兒去了?”

“不知道,他們沒告訴我。”

“你看這就不好了吧。我們一直和顏悅色同你談,就因為知道你不是那種不懂道理的人。對那咱人我們也有辦法,當然就不這麼客氣了。”

我的確不知道,知道我就告訴你了。我總不能瞎說吧?”

“當然不能,好,就算你不知道,可你們為什麼要來這兒你總知道吧?”

“……”

“我希望你能同我們合作,這樣對你也有好處。我知道不必對你計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一套,但你也清楚,我們要治你是很容易的。你講話,法律是可以解釋的。”

可我什麼法也沒犯,就算有什麼企圖,可沒有付諸實施。”

“你打傷了一個人,傷的還不輕。”

“……”

“怎麼樣,想好了麼?你們為什麼來這兒?”

“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錢是誰的?老邱的?”

“對。”

“你和那人香港老這有夥談好了要買他的電視機,為什麼後來又不買了?”

“他變了卦了,抬了價。”

“可來來老林不是又把價階了下來。基本達到了你們原來商定的價,你為什麼不履約反而打了他?因為那個可以更便宜給你電視機的小販被硬抄,使你的正義感不能忍受嗎?”

“是的。”

“你瞧你又不說實說話了。”

“怎麼沒說實主知,難道我就不能產生正義感嗎?”

“當然可以,我相信你在某時某地是會油然產生一點正義感的,新中國篚的青年嘛。可你現在是在做生意,事成之後呆以得到筆你從未見過——也許偶爾夢裡見過的鉅款。難你會放棄這種,嗯,說千栽難逢不過分吧?這種千栽難逢的機會,僅僅是為那笑話般的、一錢不值的正義感?這不象你,你不會這和以幼稚,換我也要忍了這口惡氣,寧啜茶根兒,不飲白水,是不是這話?”

“你什麼都知道。”

“活到老學到老嘛。”

“你猜著了,老邱不幹了,帶著錢走了,就打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