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豪的臥房裡去,衝著他的臉狠狠的吐上一口。
雖然現在修為低,但是白玉子對他吃人無數,用三千冥魔之氣煉製而成的冥魔劇毒,有著無比的信心。
司馬豪聽到陰雪歌挑釁的話語,他跳著腳的尖叫起來。他的笑聲猶如銀鈴一樣清脆,此刻氣急敗壞放聲尖叫的時候,可就好像上百個小姑娘被一萬個地痞無賴包圍了一下,那叫聲尖銳難聽得可以嚇死荒山孤墳中的惡鬼。
他指著陰雪歌,嘶聲怒罵著。
“這是刺客,奸細,兇手,將他抓……殺了!給我當場斬了他。”
“不許傷到那條魚,給我將這條肥魚生擒活捉,不許傷到他一片鱗片!”
司馬豪大叫大嚷,正結成了陣勢向前一步步逼近的百多個精銳甲士頓時一愣。白玉子的攻擊如此詭異,不許傷到白玉子一片鱗片,你讓他們怎麼斬殺陰雪歌呢?
但是白玉子不愧是流氓中的極品,無賴中的至尊,聽到司馬豪的命令,他立刻一躍而起,身體被濃郁的黑紅二色雲霞包裹著,大聲奸笑著向那些甲士衝了上去。
他快若旋風般繞著這些甲士急速飛行著,身體就在這些甲士微微分開的雙腿之間竄來竄起,強壯有力的尾巴瘋狂的抽打著這些甲士的胯下。可憐這些甲士身上的重甲,維護住了他們身上所有的致命要害,但是哪裡有什麼甲冑,會照顧到這種尷尬的部位?
他們身穿甲冑和敵人作戰的時候,也不可能有什麼攻擊是從這個方向來的啊!
尤其是他們騎著血眼烏雲豹衝鋒的時候,他們的坐騎鞍子前後都有遮擋,足以防護到這一塊脆弱之地。
但是白玉子如此無恥的用尾巴狠狠的抽打他們胯下,就聽得‘彭彭’巨響,十幾個修為強悍,在盤嶺衛都算得上頂尖精銳的壯漢同時慘嚎一聲,丟下手上兵器和盾牌捂著下身劇烈的跳動起來。
白玉子單純用尾巴抽打他們脆弱之地也就罷了,這個無良的傢伙,還將尾巴上的所有鱗片都一片一片的豎了起來,他的鱗片尖銳鋒利,就和刀片一樣。鋒利的刀片扎進了這些大漢的脆弱之地,切得他們血肉模糊,很快就有鮮血順著他們的大腿流淌了下來。
這等殘酷的攻擊,無恥之極卻又卓有成效。
司馬豪身體一個晃盪,差點沒吐血倒地。
司馬德手舞足蹈的大聲叫好,他一下子就深深的愛上了白玉子。如果不是陰雪歌給他的心理陰影太強大,他甚至都要向陰雪歌開口購買這條神奇的,讓司馬豪丟人現眼的胖頭魚了。
雙手叉著腰,司馬德聲嘶力竭的放聲笑著。
“司馬豪!你吹噓你統轄的雲豹軍是盤嶺衛最精銳的一個萬人隊,你身邊的親衛親兵,是僅次於我父親親兵隊的頂級精銳。看看啊,看看,一條魚,打得你的人嗷嗷叫娘,你還有臉吹牛麼?”
“你以前在戰場上的那些戰功,不都是胡編亂造的軍功吧?”
司馬豪一張臉黑得好似鍋底,他震怒的一跺腳,一道金光從他腳尖轟進腳下高樓,上下六層、高有十幾丈,表面包了一層厚重金屬甲板的高樓‘轟’的一下炸成了漫天碎片。
高樓中哆哆嗦嗦藏在角落裡偷聽外面動靜的屋主一家齊聲慘嚎,除開修為最強的屋主化身長虹帶著一個家人逃了出來,其他老小百多人都在司馬豪一跺腳中炸成了大團血霧。
司馬德一驚,他眨巴著眼向那炸碎的高樓望了望,沒當回事。
白開心則是瞪大了眼睛,作為盤嶺衛掌控民部的高階官員之一,他對盤嶺衛城外的每一棟宅邸的歸屬情況都瞭如指掌。尤其是這些靠近衛城的豪宅,他們的主人情況都被他銘記在心。
眼看著高樓炸開,司馬豪宛如一顆流星一樣直衝高空,白開心運足中氣,大聲的尖叫了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