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好’。
白開心掏出了一塊令牌用力的晃了晃,大吼了一聲‘戒備、保護少爺’!
衛城門口的衛兵立刻衝了上來,他們手持足足有一人高的方形重盾,在司馬德的面前組成了一座寬達數丈的盾牆。這些盾牌上雕刻的符籙花紋拼湊在一起,居然融合成了一道寬達數丈的靈符吞吐天地靈氣,盾牆被一道厚重的靈光包裹,將陰雪歌他們護在了後面。
司馬豪驚疑不定的看著白玉子。他持劍的右手輕輕的哆嗦著。
白玉子的修為,司馬豪一眼能看透,他的修為很弱小。也就是比虛空靈界的那些平民強,應該屬於虛空靈界最弱的不入流的靈獸品階。但是白玉子吐出來的這一條水線。居然差點傷了他。
不對,確切的說,是差點殺了他。
司馬豪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坐騎,這頭獨角雲煙獸,是他本命祭煉的戰獸,從小以心血配合靈丹飼養,和他心神相通、有各種奇妙之處。依仗著這頭戰獸,司馬豪也曾經踏足戰場。生死廝殺了十幾場,好幾次差點被強敵斬殺,都是仗著獨角雲煙獸的速度才逃了回來。
少了這頭獨角雲煙獸,司馬豪的戰鬥力起碼被削掉了三成。
而且獨角雲煙獸作為下品靈獸,除了速度飛快,一根獨角更是擅長抵擋各種毒氣毒瘴,更有破邪除魔的神效,對各種詛咒和陰鬼之力都有強大抗性。
但是白玉子噴出的水線,居然輕鬆毒殺了獨角雲煙獸。
司馬豪難以想象,如果是他被這條水線命中。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想著想著,一股強烈的恐懼和後悔猶如夢魘一樣湧出,司馬豪渾身冷汗潺潺。雙眸迅速密佈上了無數血絲。他死死的盯著白玉子,突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來。
“來人啊,將這廝給我扣押下來!有人刺殺我,居然有人敢刺殺我!”
“召集本將軍麾下士卒,居然有人敢在盤嶺衛城,刺殺我盤嶺衛的萬人將!給我將這廝生擒活捉,嚴刑拷打,讓他交代到底是誰派他來的!”
一邊尖叫著,司馬豪一邊貪婪的看著白玉子。
那一條水線。絕對不是白玉子修煉的神通秘法,而是某種歹毒異常的毒液。這種惡毒的攻擊。就好像某些毒蛇、毒蟲一樣,他們雖然沒有任何的修為。但是他們分泌的毒液,可以威脅到很多很多強大無比的存在。
司馬豪看上了白玉子,看上了他口吐劇毒的本事,他想要收服白玉子。
雖然損失了一頭從小豢養的得力戰獸,但是能夠得到一條有著詭異殺傷力的寵獸,這筆買賣也不虧了。這種可怕的劇毒,司馬豪已經想到了好些用處。
百多名騎著血眼烏雲豹的壯漢紛紛跳下坐騎,他們同時一拍頭顱,眉心一道黑光噴出,化為一塊直徑三尺的,邊緣帶著鋒利尖刺的圓盾緊握在手。他們張開嘴重重一噴,‘哼哼’幾聲,他們分別噴出了長刀、重劍、長矛、重斧等兵器握在手中。
他們佩戴的頭盔上一陣流光閃爍,一塊厚重的,雕刻了猛獸頭像的面甲從頭盔內滑出,將他們的面孔遮擋起來。伴隨著細微的‘咔擦’聲,他們鎧甲上各處關節部位,紛紛彈出了長有一尺的黑色尖刺,讓他們看上去越發的猙獰兇惡。
陰雪歌拍了拍白玉子,冷笑著看著司馬豪,很是有力的大笑了三聲。
“幹得漂亮,有些人太不是東西,就該好好的教訓一下。可惜,可惜,你打歪了一點。”
白玉子神色冷厲的盯著司馬豪,將他死死的記在了心底。
小人報仇,一天到晚,司馬豪敢說他白玉子長得醜陋難看,作為一個標準的小人,從小立志成為一個像他老爹羅睺一樣的極品惡魔的白玉子,已經將司馬豪當做了生死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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