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機會來了。”羅薇快活地笑了起來。
“你也猜受傷的是喬荗山?”姚潔悄聲問。
“嗯,陶悠悠那個人性子純善綿柔。不會得罪人,對她有深仇大恨的除了喬太母子仨再無他人。”羅薇笑得合不攏嘴,“你不用做什麼,我來。”?
☆、神智亂
? 羅薇給喬安琪發簡訊,她很精明,沒直接問,只說聽人說陶悠悠今晚滿身血三更半夜才回家,問喬安琪有沒有聽說這事。
喬安琪這晚宿在喬家大宅的,還沒睡,看到資訊樂壞了,回道:“被輪了吧?太好了,老天總算長了一回眼了。”
“媽,好事兒,董家聲的女人被男人輪了……”喬安琪自己樂了半天后又去敲喬太的門,口沫橫飛,一面詛咒一面幸災樂禍大笑。
“她就算死了咱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出事的是董家聲你再來樂。”喬太擺手,不感興趣,忽然間猛一下坐起身,面色變得蒼白。
陶悠悠出事齊中天和董家聲姚潔羅薇等人馬上聯絡到喬荗山身上,喬太說話間自己也想到了,想到陶悠悠身上的血可以是兒子流的,喬太又驚又怕又著急,“安琪,快給你哥打個電話。”
喬荗山被扎傷的是左肩膀,剛開始疼得起不來,後來,董家聲來了,他怕捱打忙假裝昏迷,董家聲走後自個兒到醫院裡包紮了一下,沒傷著骨頭沒什麼大概,止血包紮後就回家了。
“哥怎麼不受傷重一點,這樣我們就可以告陶悠悠傷害罪了。”問過情況掛了電話後,喬安琪懊惱地說。
“受傷不重咱們也可以說成受傷很重……”喬太陰陰說。
從天而降的好機會,這次,她不僅要翻身,還要讓董家聲再也威脅不了她。
陶悠悠是董家聲的命門,那麼狠的狼崽子遇到跟陶悠悠有關的事情就亂了方寸。
為了不讓陶悠悠的不雅照被人看到他情願坐牢被判刑,這一次,用陶悠悠的名譽和可能受到的刑罰要挾他,不怕他不束手就擒。
喬太連夜喊喬荗山回大宅商量。
“什麼?讓我跟董家聲說我□□了陶悠悠了對不起她要去自首?”喬荗山聽喬太說完急得跳了起來:“我不幹,強…奸罪可是要坐牢的,我沒做幹嘛要給自己潑汙水。”
“你想潑董家聲也不會允許。”喬太冷笑,“被強…奸的女人雖然是受害者,可是在人前也抬不起頭了,陶悠悠是董家聲的心肝寶貝,董家聲怎麼可能讓你大肆宣揚陶悠悠受辱過。”
“可是我根本沒碰過陶悠悠啊!”喬荗山委屈的喊,又叫嚷:“一驗身陶悠悠還清清白白的不就一清二楚了。”
“蠢才,你沒碰過董家聲碰過啊,他倆肯定早就不清不白了,還怎麼驗?”喬安琪嗤笑。
“也對,陶悠悠沒法證明自己清白,就由得咱們說了。”喬荗山恍然大悟,復又糊塗:“這麼胡說我得坐牢,咱們也沒得到好處啊。”
“董家聲怎麼可能給你坐牢,你坐牢就表示陶悠悠不是清白女人,他哪捨得?你明天給他打電話,讓他選擇,是他去自首故意扎傷你,還是你去自首坦白自己強…奸了陶悠悠。”喬太幽幽冷笑。
陶悠悠是打不死了的小強,第二天還是準時上班,這天是晴好天氣,陽光透過玻璃幕牆進室內,暖洋洋的卻又不扎眼,寬大氣派辦公桌面上的萬年青綠意婆娑,擁有私人辦公室的感覺很美好,充塞滿陰霾的心情在投入工作後很快有所好轉。
把張帥的青陽地區代理協議錄入電腦上報後,陶悠悠又檢查手下銷售員昨日的工作。
要出差的中規中矩打了報告申請,齊中天替她批覆了,沒出差的也有聯絡代理商發貨的也有發過來銷售區市場調查報告的,陶悠悠一條條看下來,沒看到謝旭的動靜,眉頭漸漸蹙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