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還說什麼?!”杜夫人見她停口,黑著臉催道。
“那邊的代柔說,說新奶奶說了,她在孃家的時候身子倒是弱了點,可也沒這麼不堪一擊的,會不會是上回被打了耳光,疼痛侵入頭腦的緣故。”錦元只好實話實說道。
“簡直胡說八道!”杜夫人大怒,“這個賤人是不是存心跟我作對?依這樣的架勢,她是要爬到我的頭上來了!”
“姑母,我這就過去拆了她的匾!我看她是不是還敢如此囂張!”單連芳怒火交加道。
“奶奶,千萬不可。”錦繡道,“她不過是添換了幾塊牌匾的事情,還是老爺批准的,你要是過去一鬧,或者摘了她那些匾,這不是等於告訴別人,奶奶是在跟老爺作對嘛。老爺要是知道,一定生氣。”
單連芳一聽,氣急敗壞道:“那怎麼辦?你說怎麼辦!”
“依奴婢看來,最好還是等老爺回來,當著老爺的面問她這麼做究竟是何居心,量她也給不出老爺合理的解釋來。”錦繡道。
杜夫人冷哼一聲道:“這賤人明顯就是故意的,就不信老爺這回還會迴護她!好!就等老爺回來,當著老爺的面,我倒要好好問她一問,她這麼做居心何在?”(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二章 盤問
晚飯時分,杜青鶴父子倆回來,兩人說著話,已經到了榮殊院。杜夫人和單連芳一見老爺回來,趕緊接著,杜夫人道:“老爺你回來得正好,我正打發了丫頭去請咱們家的那位新奶奶過來呢!”
“表哥。”單連芳看見杜雲柯過來,更是高興,這下可以讓他瞧瞧那賤人陰險的嘴臉了。
父子倆一聽杜夫人的言語,明擺著知道又有什麼事了。杜青鶴遂坐下了問道:“喊她過來做什麼?”
於是杜夫人把素素摘了牌匾之後都換上了題有‘芳’字匾額的事情說了,最後道:“老爺,她換匾我沒說什麼,畢竟還是老爺事先同意了的。只是她把所有匾額都題上‘芳’字,你說她這是不是存心的?我就是要她過來問問,她這麼做究竟到底居心何在!”
杜青鶴一聽妻子提起匾額之事,不禁想起多年前沁芳園的那塊匾額被單連芳換下之事。
那天他過去沁芳園,也虧得他細心,被他發現匾上居然被替換了一個字,進去之後問起緣由,楊氏只是支支吾吾著含糊其辭,看杜青鶴不耐煩起來,楊氏才道:“當時我說回稟過老爺再說,哪知奶奶卻根本不屑一顧,硬是讓人給強摘了。”頓了一回又道,“本來摘了就摘了,可偏偏又讓我聽到些不該聽的,心裡總覺得憋得慌,也不知道該不該跟老爺說。”
“有什麼不能說的?在府裡上下,難道還要刻意隱瞞我一些事情嗎?”杜青鶴不悅道。
楊氏嘆了一聲道:“是這樣的,我無意中聽到兩個丫頭的談論,說奶奶經常在太太面前提從前老爺藉助他們單家起家的事情。現在想起來,我當時跟奶奶說等回稟了老爺再說的時候,她不屑一顧的表情,恐怕,恐怕多少也有這些個意思在裡面。哎呀!”楊氏說著責怪自己道,“瞧我都說什麼了,老爺。你千萬別怪奶奶,她年輕不懂事,我們做長輩的哪裡能跟她認真計較。”
杜青鶴當時雖沒接話,可臉色已經黑了。他可以不在乎換一塊牌匾。況且也只換了一個字,但是絕對不能忍受有人重提他起家的舊事,就是自己的妻子現在也沒有明裡暗裡的提上一個字,如今居然被兒媳背地裡這麼輕視自己,並且聽楊氏說到她強行摘匾時候的言行。顯然沒有對自己這個一家之主有多少敬畏之心。
可他雖然氣得不行,卻又不能明著發作,因為這說起來這明明是事實,他也只能一口氣往肚裡憋,從此對這個兒媳多少存下了芥蒂。
其實那天在素素過來給他送茶後提出換匾的要求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