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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就帶過去了。

此時看來,自己真的是太過樂觀了,竟然會以為憑自己那三角貓的功夫就能在擂臺上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對手藥倒。沒想到,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還沒有,就已經被對手製住了要害。

木芫清認命地把眼一閉,微微嘆了口氣,正準備服軟認輸。

忽聽到耳邊響起一聲低語:“我們宮主……”

這句話,井木說得又低又快,以至於木芫清只勉強捕捉到了幾個字,後面說什麼,她根本聽不清。

正在詫異間,抵在腹部的硬物已經快速地被移開了,同時眼前的人忽然向後高高躍出,落地後猶自打了好幾個踉蹌方才停下站穩了,口中也是驚呼不已:“角木宿主果然好本事,已經被我制住了要害,竟然仍能一動不動,就將我逼得不得不撒手自護。井木佩服,佩服!”

什麼?木芫清站在原地一愣,井木這是在自編自演著哪出戏呀?明明是她自己撤去了銅筷,又連翻了兩個筋斗做秀,卻為什麼要說這都是她木芫清導致的呢?她要是有什麼不動而傷人於氣的好本事,那母豬也都能上樹了。

心裡正百思不得其解,那邊井木又開口說了:“論功夫,我井木自認不如角木宿主的十分之一。那就試試我的幻術吧!”

話音剛落,井木手裡的銅筷便相互擊打起來,銅筷相觸時,發出丁丁當當的聲音,音調有高有低,聲音有長又短,間或有停頓,形成了一曲悅耳動聽的打擊樂。

耳中聽著樂曲,木芫清只覺得腦袋越來越重,慢慢開始昏沉起來,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止不住地睏意一下子湧了出來。心裡卻還知道一定不可以睡。然而仍是抵擋不住睏意,眼皮越來越沉,睡意也越來越濃。

心裡清楚地明白要保持著清醒,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要陷入到睡眠狀態裡去。思想與身體對持著,一會兒心裡更清明瞭些,一會兒睏意又更濃厚了一些,不停地掙扎,不停地抗拒。

就像是,被鬼壓了身。

催眠術!

木芫清腦海中忽然劃過了這個詞,如醍醐灌頂般,將她一下子驚醒了。

不錯,按照自己在現代社會所瞭解到的知識,現在井木所使的應該就是催眠術。

雖然不是很清楚具體的操作原理,不過,拜現代傳媒所賜,電視、電影還有偵探小說裡都沒少提過催眠術,所以大體上,還是明白一點的。

應該就是透過某種手段,比如搖擺的懷錶,比如催眠的樂曲,影響人的大腦皮層,令其進入到被催眠的狀態,從而達到控制被催眠者行為的目的。

至於擺脫被催眠的方法,木芫清並不知道,不過從小就瞌睡多的她,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簡單又快速地消除睏意,百試百靈。

那就是,疼。

木芫清狠狠地咬了自己的下嘴唇,頓時口中鮮血直流,疼痛無比。

託疼痛的福,大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再活動活動四肢,也是靈活自如,讓往東不會往西。

情急之下,那一口咬得太深了,殷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留下一路殷紅的痕跡,看起來又鮮豔,又悽美。

雖然嘴裡的傷口痛得不行,不過因此可以不再受催眠曲的控制,木芫清覺得,這一口咬得還是挺值得。

“嘿嘿嘿。”

“哈哈哈。”

“呵呵呵。”

清醒過來後的木芫清,耳中最先聽到的卻是一片嬉笑聲。

難道剛才自己被催眠的時候,又不自覺地出了什麼洋相,惹得臺下的人再次鬨笑不止?木芫清心下一緊,回想自己剛才爬上擂臺的英姿,臉上又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環顧了一圈,只見臺下觀望著的眾人,臉上全都浮現出了濃濃的笑意,彎著眼,咧著嘴,笑得無比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