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準備刺我……吧?喂、真紀,快逃啊)
真紀繼續往廚房那頭退去。媽媽擺著一張恐怖的臉,逼近著我。腳好像碰到了什麼東西、我跌倒在地。我立馬轉過身子、對著媽媽。屁股上的疼痛正向全身擴散而去。
(好痛!)
內心三人組同聲到。
(媽媽、住手啊!)
媽媽聽不到我的聲音、真紀被逼到了牆邊。咕地想咽口水的時候、喉嚨乾的都沒辦法咽口水了。
媽媽俯視著我、說到
'已經沒轍了。里美。……嗯、現在是誰來著?是誰都無所謂了、'
'是真紀。森川真紀啊'
(媽媽、我還在這裡啊!)
(我也在啊!)
'不好意思、我要讓你死在這裡了。話說、其實我也已經死掉了。我已經累了。現在就結束一切。'
'等下、不要啊。快來救我啊!'
真紀大聲叫到。不過,已經來不及了。媽媽出手了。
(媽媽快住手啊!)
真紀拼命地張開兩掌想檔下來。不過、沒有任何作用。
媽媽舉起菜刀、一刀就紮在我的心臟上。
就像假的似的。不過卻是真的。
我的胸口上插著一把菜刀。狠狠的扎到了我的心臟裡面。
視線變得模糊起來了。胸口感到一陣陣的疼痛。就像是被灼燒似的疼。好辛苦啊。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好痛啊。
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了。
…………。
ⅩⅤ
'嘛、怎麼說呢。現在這樣子、一家人還可以相會,也算一種奇蹟了'
'是啊、朋實也在這裡好好的活著呢'
爸爸和媽媽在說話。朋實則是指我、不過我沒有習慣這個名字。我一直以為自己就是里美。而現如今我卻不是里美,連女生都不是。還是無法相信這些事情。
'什麼啊?哥哥一直都在外頭待著呢。我才是一直被禁錮在這裡沒有自由呢'
真正的里美用著鬧彆扭似的口氣說到。這孩子、剛開始是膽小怕事的,現在倒很會說話了。
'是啊、里美。里美過得有多麼辛苦、我是最明白的。被一個不正經的男人取走了身體的控制權、什麼都做不了,我在這三年間過得有多辛苦。你瞭解嗎?'
'不正經的男人。媽媽、沒有這麼回事吧。要說的話、用平底鍋把……'
'那是、他跑去劈腿的錯。都因為你那個時候跑去劈腿的錯、我才神經過敏了。真是的、男人們都這麼任性'
'對對'
里美贊同到。
'嗯嗯'
我也贊同到。
'喂喂。朋實你是男的吧……不、抱歉,失言了'
誰要是說我是男的話、我機會黑化的。知道這事的爸爸、馬上就撤回剛才說的話。
'朋實也是女生喲。嗯。……現在是三對一啊、真是壞心眼啊。我家的女生都是同心協力的、一同欺負爸爸啊。……啊、真是的,還拜託不了女性用語'
'司馬先生、男生的話,這裡有一個哦'
'噢~、森川君。你也給我說上一句話啊。要是你來說的話、里美和朋實肯定會贊同的'
'嗯~。剛才是談論什麼來著?一直被禁錮的事情?是這個。這可真是可憐啊。母親也是、里美也是。里美還被禁錮了十三年啊'
'那個已經結束了。話題轉變了、森川。也就是說、無論是你還是爸爸,為什麼男人都那麼隨意的話題。你也一樣。居然會跟那種惡女好上。'
'…………'
'嘛、怎麼說呢。現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