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大門在兩個男人面前開啟,夜白一臉的慵懶,眸子微眯,而北臣驍在看到他幾乎一絲不掛的模樣時,瞳孔猛地收縮,身上的寒氣讓站在背後的夏書蕾打了一個寒顫。
他要進來,夜白卻伸手一擋,“這算不算夜闖民宅?我可以報警抓你。”
北臣驍將手裡的電話扔給他,挑釁的說:“報啊。”
他強硬的越過他往裡走,腳已經踏入客廳的地毯,夜白又橫了過來,面色沉冷的說:“你訊息可真快。”
他瞥了一眼夏書蕾,“是你吧?”
夏書蕾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夜先生,你既然敢做,還怕別人知道嗎?”
“夏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做什麼,從來不怕別人知道,只是我的女人正在睡覺,我不希望有人打擾到她。”
我的女人四個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北臣驍,一雙虎拳不由在身側握緊。
這個屋子裡有一股糜爛的味道,那是情事過後才會有的氣息,他一進門就聞到了。
他一把推開夜白往臥室走,臥室的門是開著的,他能清晰的看到縮在被子下面的一團,不需要看清她的面孔,鋪散在枕頭上的一席青絲便能證明那個人是她。
他的心急劇的跳動著,如狂奔的野馬就要衝出了圍欄,如兇猛的野獸就要逃離堅固的獸籠,他現在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這衝動迅速蔓延了他的四肢百骸,將血管裡的血液燒到沸騰。
夜白攔了過來,北臣驍毫不客氣的一拳揮了過去,這一拳虎虎生風,蘊了十足的力道。
夏書蕾看得心驚肉跳,如果被這一拳打中,鐵定會斷掉骨頭。
夜白不是省油的燈,避開這一拳後,臉色一變。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憤怒的北臣驍,他身上燃燒的烈焰好像要把周圍的一切都化為灰燼,剛才這一拳,拳風如刀子,刮在臉上都是疼的。
他終於開始認真了起來,因為這個男人已經是出籠猛虎,絲毫不能懈怠。
北臣驍和夜白纏鬥在一起,兩個男人的打鬥拳拳到肉,沒有任何技巧,只有力量,每一招似乎都想要取對方的性命。
片刻間,屋裡的擺設倒落一地,夏書蕾急忙避到一邊,生怕自己被誤傷。
夜白的嘴角破了,鮮血直流,胸口也捱了一拳,看樣子傷得不輕。
北臣驍現在鋒芒正盛,銳不可當,如果再打下去,夜白一定不會佔到便宜。
夏書蕾還想著看好戲,於是尖叫一聲,“溫瞳,你快醒醒,你再不醒,你的男人就要死了。”
這一聲起了很好的作用,溫瞳在睡夢中忽然聽到那惱人的叫聲,緊接著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這兩個詞,下意識的,她想到了北臣驍,在緊張的促使下,她猛地張開眼睛。
抓姦
她迅速捕捉到了‘你的男人’,‘死了’這兩個詞,下意識的,她想到了北臣驍,在緊張的迫使下,她猛地張開眼睛。
眼前的情景看得她愣住了,北臣驍正和夜白打在一起,屋子裡的東西狼籍的散了一地。
這是怎麼回事?
她搖搖腦袋,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看到夜白流血了,知道再打下去,恐怕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她急忙出聲阻止,“北臣驍,你住手。”
夜白受傷,她擔心,但她更擔心北臣驍會有什麼閃失,現在的形勢對北臣驍有利,所以,她只能讓他先停手。
可是這句話聽在北臣驍的耳中,儼然就是對夜白的維護,他冷笑,一拳擊在夜白的小腹上,夜白疼得悶哼一聲,倒退了三四步,倚著牆壁才勉強站住。
他以前從來沒跟北臣驍交過手,出乎意料,這個男人的身手竟然這麼厲害,還真是小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