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轉過頭,諷刺的看著他,“你喜歡溫瞳,可是她現在正承歡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興趣看到她此時淫/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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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取所需
夏書蕾冷笑,忽然轉過頭,諷刺的看著他,“你喜歡溫瞳,可是她現在正承歡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我想,你一定很有興趣看到她此時淫/蕩的模樣。”
“你說什麼?”北臣驍抓住夏書蕾的手腕,目光忽然變得狠戾陰鶩,一場暴風雨翻卷襲來。
他的手勁太大,她痛得吡牙咧嘴,感覺骨頭都快斷了,強忍著痛楚,夏書蕾咬牙說:“我剛才看見她上了夜白的車,而且。。。她一上車便對夜白主動投懷送抱。。後來,他們的車便開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
“一個小時前。”
北臣驍鬆了手,“他們去哪了?”
夏書蕾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孤男寡女除了去酒店,還能去哪?”
話未說完,北臣驍已經狠狠的瞪了過來,他一踩油門,當真朝著夜白名下的那座五星級酒店開去。
夏書蕾心中冷笑,一切都照著她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她拿出手機想要看看夜白有沒有通知她房間號,但是手剛伸到包裡,北臣驍便警惕的問:“想幹什麼?”
她心裡一驚,心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想設計這個男人,需要強大的心理素質,而且他唯一的弱點就是溫瞳,只要是涉及到溫瞳的事情,他才會方寸大亂。
夏書蕾鎮定的拿出一根唇彩,開啟車前方的小鏡子,邊擦唇彩邊說:“補個妝。”
北臣驍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渾身發毛,手一抖,唇彩便畫歪了。
她懊惱的拿過美容紙小心的擦拭起來,現在只有找點事情做才能掩飾她內心的慌張。
北臣驍沒再說什麼,而是迅速接通了文澤。
“馬上查一下夜白在他旗下酒店的包間號。”
“知道了,臣少。”
文澤的辦事效率極快,在北臣驍的車子到達酒店的時候,他的房間號已經發了過來。
看到北臣驍下了車,夏書蕾也急忙跟了上去,這種好戲,她怎麼能錯過,她倒要看看,溫瞳這次要怎麼收場。
溫瞳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了嘴邊,同時有一個聲音輕柔的說:“乖,解酒藥,喝了就不難受了。”
她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張開小嘴喝了下去,喝過後,腦袋往枕頭上一偏又要開始睡,可那人根本不讓她睡,又拿了漱口水讓她漱口,她木偶一般的任他操縱著,漱了口,擦了臉,這才被允許繼續睡。
夜白做完這一切,溫瞳的身上已經聞不出酒味了,而且那種強效解酒藥也會讓她很快清醒過來。
他赤著精壯的上身坐在她的身邊,長臂一撈便將她撈進懷中,彷彿寶貝一樣的輕輕撫摸著。
窗外,夜黑如磐,如一頂黑色的大鍋扣了下來,沉重的讓人窒息。
他不知道當這黑夜逝去,黎明來臨時,他的人生會產生怎樣的改變,他預測了許多個結果,可是哪一個都不確定。
長指擦過她軟嫩的面板,他輕聲問:“你會愛上我嗎?”
她沒回答,而是往他身上的涼處拱了拱。
他笑,能有一晚這樣的相擁而眠,足夠了。
不知過了多久,急促的敲門聲傳來,說是敲門聲,卻並不友好,幾乎到了震耳欲聾的地步。
夜白眼睛一亮,唇邊浮出冷笑,來了!
他起身,只穿了一條短褲,絲毫不掩飾他完美的身材,走到門前,他順著貓眼向外一看,笑了。
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