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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以移開。不過,酒家倒有一個簡便的辦法。”

劉翠娥道:“你有什麼辦法?”

秦炎道:“你們都躲得遠遠的,灑家用電火彈把它爆開,豈不省事。”

劉翠娥罵道:“混帳東西,虧你還是皈依三寶的佛門子弟,損毀佛像,就該天打雷劈,何況這又是修羅門的機密所在,鬧出事來,你有幾個腦袋!”

秦炎眥牙乾笑道:“灑家的確沒顧慮到這一層,依姑奶奶之見呢?”

劉翠娥冷哼道:“告訴你把佛像搬開你就搬開,還羅嗦什麼?”

朱雲在一旁趁機說道:“小頭陀,別發愁,那佛像裡面是空的。”

秦炎幀時精神一振道:“老傢伙,何不早說,也是灑家太笨,憑你老小子都能移開,灑家不信力氣沒有你大。”

他邊說邊走過去,身軀微蹲,雙手合抱,猛一用力,臉色由黑變赤,兩眼鼓得像牛蛋,牙齒咬得吱吱作響,那佛像卻半點不曾移動。

他接連用力三次,竟是越來越用不上力,只好鬆開手來,氣喘如牛的道:“好啊!老小子,你騙人!”

朱雲道:“老夫剛才移動時,你明明看到,怎說騙人?老夫偌大年紀,何苦騙你一個孫子輩的小頭陀。”

秦炎鼓著牛眼道:“那麼灑家為什麼移不開?”

朱雲道:“你這小子還在吃奶,連牙口都沒長齊,哪裡來的力氣,而且老夫剛才也是和小徒弟兩個合力才移開的。”

秦炎顧不得對方在口頭上討他的便宜,大聲叫道:“姑奶奶,好歹你也過來幫忙一下!”

劉翠娥可不像秦炎那麼傻,她自知自己只是仗著一招妖法邪術在外面刨名立萬,若論蠻力,實在有限。

她端詳了一下佛像道:“朱老怪,何不叫你那小徒弟來幫幫忙!”

朱雲捻著山羊鬍子道:“我那小徒弟只幫老夫,為什麼要幫你們。”

劉翠娥道:“如果我跟他講呢?”

朱雲道:“你只管跟他講,他若答應,老夫絕沒意見。”

劉翠娥冷冷一笑道:“朱老怪,你什麼時候收了這麼一個徒弟,看你一身破衣爛衫,小徒弟穿得倒蠻漂亮。小兄弟,你轉過身來讓我看看。”

原來李金貴自劉翠娥和秦炎進入大毆後,—直是背對他們的,否則以妖女劉翠娥的眼力,哪能看不出疑點來。

他緩緩轉過身來道:“姑娘,你要看什麼?”

劉翠娥道:“當然是看你……”

她本來一副漫不經心的模佯,此刻觸目所及,不覺啊了一聲道:“你……你好像一個人……”

李金貴淡淡一笑道:“我本來就是一個人,幹嗎竟說像一個人?姑娘一見面就罵人,未免太過份了吧!”

劉翠娥怔怔地道:“你的確像一個人,這人叫阿貴,四年前就是為了阿貴,姑娘我才和你師父朱老怪打起來的。”

李金貴道:“什麼阿金阿貴的,我不懂姑娘的話。”

在這剎那,劉翠娥也實在不敢確認,原因是事隔四年有餘,李金貴當時只是個帶著土氣的鄉下孩子,而目前卻是英姿煥發,器宇軒昂,又加已見過不少世面,連舉止神態也有極大改變。

但她依然越看越像李金貴,兩隻大眼睛急速的貶動了一陣,回過頭來道:“好哇,朱老怪,原來阿貴還是被你弄到北崆峒去了,難怪這四年裡,我曾又去過幾次玄妙觀,一直打聽不出阿貴的下落。”

朱雲不屑地一笑道:“你這妖女也真是,只要遇到小白臉,見一個愛一個,老夫這徒兒,怎麼會是阿貴。”

劉翠娥並不理會朱雲的話,竟然抬起她那白如玉軟如綿的纖纖玉手,拂上了李金貴的面頰。

她柔聲說道:“小兄弟,不管你是不是阿貴,像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