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伸了個懶腰,點燃一支菸,靠在椅子上抬頭望著頭頂的吊燈,怔怔出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的他眉頭緊緊的擰成一團,臉色猙獰,眼神怨毒!
良久之後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氣,提筆寫下兩個大字,“制怒”!大氣磅礴,羚羊掛角!
隨後嘆了氣道:“飯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慢慢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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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盛宴之後,淚流滿面
第四章 盛宴之後,淚流滿面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陳浮生每天除了應酬就是應酬,有陳圓殊不遺餘力的幫他牽線搭橋。再加上陳浮生也做足了準備,拉攏,送禮,結交,陳浮生不敢有的絲毫的怠慢,什麼人該送什麼禮,什麼人該怎麼結交,其中的門道讓陳浮生很是下了一番功夫。
私下拜見完了叔叔大伯,就是揍正規的程式跟地方政fu洽談。有許這樣一位資深人士和陳圓殊這樣一位強大女人在,再加上陳浮生頭上頂著的是外商旗號,政fu自然一路綠燈。外商旗號是高緣為陳浮生解決頭銜問題時借用的一個空殼,反正在江蘇也不怕有人查。
終於閒下來的陳浮生和陳圓殊坐在一家咖啡館內,陳圓殊輕輕攪拌著手裡的咖啡,有點心不在焉。陳浮生奇怪的問道:“姐,怎麼了?思春了?”陳圓殊瞪了一眼陳浮生,輕輕的開口道:“浮生,姐今天晚上回南京,那邊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
“啊……?這麼急?”陳浮生看著跟自己奔走了一個星期的陳圓殊,神情複雜。陳圓殊點了點頭道:“恩,山西這邊的事情姐能幫你的也都幫到了,接下來的事情姐也插手不了多少。反倒是留下來還會成為你的累贅,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知道浮生你這次是不可能回頭了。”
“既然這樣,我送姐吧。”陳浮生眼神略微暗了暗,沒有再客氣的挽留。誠然,陳圓殊再留下也沒什麼意義,相反說不定還會有些預想不到的危險。陳圓殊搖了搖頭,一臉落寞的道:“不用送了,姐這次回去可能上北京一趟,有什麼事你給姐打電話。”陳浮生看著坐在對面一路看著自己成長起來的姐,百感交集,他不是傻子,陳圓殊這次上京除了去相親還能去幹什麼?只是自己能怎麼說?要說什麼?
陳圓殊走了,沒有要陳浮生送,只是在陳圓殊登上飛機的那一刻堅持了二十多年從未流過一滴眼淚的東南商界女強人哭的像個淚人!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盛宴之後,淚流滿面。
陳圓殊走了,走的不倉促,也不意外。在機場外看著陳圓殊的那班飛機衝入夜空,在煙火的一熄一滅之間陳浮生那張消瘦蒼白的面孔似乎散發著一股妖異的光芒。抽完一根菸的陳浮生將菸頭彈出窗外,喃喃自語道:“東風也該來了!”
話音剛落,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陳浮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嘴角扯起一絲笑意,雙眼眯了眯,接起電話,半分鐘後掛掉電話。
“喂,耀國,那個女的現在在別墅不?”陳浮生撥通了正守在郊區一棟別墅外唐耀國的電話,電話那頭點了點頭道:“嗯,陳哥,那女的剛回來不久,身邊還陪著一個男人,不過不是李勇。”
“恩,知道了,不要讓那個女人離開你的視線,我半個小時後到。”陳浮生平靜的道,隨後又拔通了狀元的電話,“玄策,搞個相機,我在晉祠路等你。”
狀元的辦事效率很高,十分鐘後在晉祠路上等到了陳浮生。狀元把玩著相機道:“你借的東風來了?”陳浮生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納蘭王爺三天之內肯定離開太原。”
兩人很快開車來到唐耀國守著的別墅區外,丟給唐耀國他們一包煙,道:“在這裡等我,以後的一個星期你們要一刻也不能放鬆的盯著這裡。”
別墅的主人叫王麗媛,是山大的研究生。一次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