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話,一腳就將油門踩了下去,坐陳圓殊車從來不繫安全帶的陳浮生腦袋瞬間撞到了前邊,陳浮生抱著腦袋,哎呀,好疼。
看著陳浮生這幅模樣陳圓殊也有點後悔,停下車擔憂的看著陳浮生道:“浮生,沒事吧。”陳浮生揉著腦袋委屈的叫道:“姐,你看,頭上都起來這麼大一個包了能沒事?不過姐你要是給我揉揉的話估計能好點。”被陳浮生這麼一番胡攪蠻纏,陳圓殊的氣也消了,再看陳浮生的額頭也有點不忍,抬起她圓潤精緻的手有點顫抖的放到了陳浮生額頭上。
“姐,你輕點!”
“啊……姐,你別用那麼大力,我疼!”
陳浮生張牙舞爪的叫著,陳圓殊皺了皺眉,正好看到陳浮生眼中的那一絲促狹,氣惱的用力摁了一下。“啊……”陳浮生裝模作樣的叫了起來。
從省委大院走出一對男女,看了一眼陳浮生所在的那輛車,男的嘀咕道:“靠,這年頭還有比老子也猛的,當院就玩車震,還玩的這麼嗨,叫的這麼大聲。”說完拉著女人急衝衝的走向一輛日產霸道,褲襠裡的老二明顯鼓了起來。
陳圓殊沒有再理會陳浮生,一腳踩下油門駛出省委大院,正色道:“浮生,你注意點,剛才杜伯伯也說了,最近發生的事他不是不知道。”陳浮生悚然一驚,隨後沉聲道:“我儘量不鬧出太大動靜。”陳圓殊嘆了口氣,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自己的這個弟弟。
晚飯時分,陳浮生坐在房間內看著陳慶之道:“慶之,納蘭王爺手下現在管著煤礦以外的人你手裡有沒有準確資料?”陳慶之點了點頭道:“恩,有,在這之前我就一直在收集資料。”說著起身拿給陳浮生一疊資料,陳浮生就這樣坐在沙發上一個字一個字的將那份厚厚的資料看完。
李勇,東北黑龍江人。畢業於麻省理工學院,之後回國在國內發展。進入納蘭王爺旗下的集團,從分公司經理助理一步一步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為人機警。在太原房子不下10處,並且身邊時刻有人保護,………………
陳浮生中食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喃喃自語道:“這種人最難對付,狡猾,警惕性極高!”隨後抬起頭問道:“這個男人既然家在東北,為啥要在太原買這麼多房子?”狀元聳了聳肩道:“狡兔三窟,為納蘭經緯做事不小心點能嗎?”陳浮生繼續問道:“那他老婆孩子也是在黑龍江吧?他的生理問題怎麼解決?”
陳慶之似乎想到了什麼,拍了拍腦袋道:“哦……,對,李勇現在身邊就有個女人,最近我才查到。”
“有沒有這個女人的資料?”陳浮生平靜的問道,陳慶之搖了搖頭,道:“沒有確切資料,僅僅是知道有這麼個人而已,不過我儘快查。”
“恩,查出這個女人的資料後,黃毛,耀國你們兩帶著叔溫和孔尤輪番跟蹤這個女人,不許被人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肯放過,每天定期回來給我彙報,我有用。”陳浮生點了點頭,下達了命令。
幾人點了點頭,陳慶之有點疑惑的道:“浮生,這麼急?現在動手恐怕不是時候吧,據我所知納蘭經緯和林萬雲現在都在山西,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暴露你的行蹤,你的安全就是問題。”陳浮生搖了搖頭道:“不是現在動手,再等等,山西這塊蛋糕我必須急著吃下去,另外我還想涉及一下基金這塊領域,手裡沒有足夠的實力不行。”
狀元奇怪的看了一眼陳浮生,這次陳浮生從內蒙回來之後就一改以前的沉穩風格,變的急功近利,孫老虎給他灌什麼迷魂湯了?
陳慶之也沒有再說什麼,陳浮生既然敢這麼說,那肯定是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對於陳浮生在細節和執行能力上的事情,陳慶之沒有任何懷疑。
午夜,陳浮生坐在寫字檯旁邊看著一本《中國知青史》,時不時的拿筆勾畫一下,或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