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有先見之明,讓你看我飛簷走壁!”
她往上一躍,誰知竟和屋頂上往下跳的人撞在了一起,她跌落在地,他蜻蜓點水般的落地,然後便已經是站在了那裡。她邊轉頭檢視放在身後腰際的手鍊邊罵道:“做人做成這樣真是沒得救了,大清早的出來裝鬼啊?裝鬼也就算了,還敢搶我的跑道,妨礙交通,你對得起黨和人民嗎?”
“姑娘,有鬼是在大清早出來的嗎?還有在下都不知道何為跑道,談何對不起人民?最後我想知道的是黨又是指的哪個黨派?在下並非黨派人士,怎麼就對不起了?”納蘭行在肚中暗自發笑,臉上卻裝出好學的神情一連串的發問。
顧景年確定手鍊無恙,轉身見是納蘭行,伸出食指指著他大叫:“又是你這個掃把星!”
納蘭行身後的下人大喝一聲:“大膽!”
他伸手阻止了下人的繼續責難。而此時弄蕭終於趕到,她搶在想開口的顧景年前面,“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行王爺。”
弄蕭不停的扯著顧景年的衣服,顧景年開啟她的手:“王爺?王爺就了不起了…王爺?的確是…很了不起。”她不禁有點腳軟了,可是她還是沒有跪下。納蘭行身後的下人自是看見了她那千變萬化的表情,不禁得意起來。
納蘭行大笑:“起來吧。”
弄蕭起身。
他說:“本王也是微服出巡。”他盯著弄蕭,接著說,“你竟能認得?”
弄蕭頭低得很低,聲音細若蚊聲:“民女在王爺在舉行遊街的時候有幸見過。”
納蘭行點了點頭,顧景年拉上弄蕭,準備開溜:“那個王爺一定是日理萬機,民女就不打擾了,民女先行告辭。”
她剛一轉身,納蘭行便抓著她的肩膀:“這樣就走了?”
弄蕭又是“撲通”的一跪:“王爺,小姐她不是有意冒犯王爺,望王爺大人大量,不要治小姐的罪。”
顧景年抬手甩開他的手,俯下身:“弄蕭,你有病啊,跪上癮了,不知道疼嗎?我聽著聲都疼。”她想扶起弄蕭,可是弄蕭不肯起來,還磕起頭來。她轉身壯著膽子,怒視著他:“喂!”
他的下人有大喝一聲:“大膽!”
納蘭行道:“掌嘴。”
那下人誠惶誠恐的左一記耳光右一記耳光的打起自己來,還不斷的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他俯身扶起弄蕭:“別緊張,本王並無怪罪之心。”
顧景年黑著臉隔著衣物幫弄蕭揉膝蓋,弄蕭忙不迭的阻止她說:“小姐,不可以的。”
“有什麼不可以的。”她不理會她伸過來阻止的手。
“弄蕭為小姐求情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可以因為這樣而讓小姐為弄蕭揉膝蓋呢。何況弄蕭早已經習慣了,沒有什麼大礙。”
顧景年起身,抱住弄蕭說:“謝謝。”
弄蕭反倒是不知所措了。
顧景年放開她,對納蘭行說:“讓他停手啊…你做人真是殘忍。。”
納蘭行道:“好了,停吧。”
她看著那個下人紅腫的臉說:“去‘軒’上點藥吧…。還有對不起,害你被罰了。”
那人看向納蘭行,看著他的臉色,見納蘭行點頭,這才說:“奴才謝王爺不罰之恩!謝姑娘手下留情!”
顧景年搖頭,一臉的惆悵,她直直的往回走,想著:若不是這個王爺脾性好,剛才這樣的自己該是死定了吧。
第三張 與王為友
一走進軒便引來無數賓客的目光,顧景年引著他們快速地往後院走。她心裡不時的嘀咕著:大清早的怎麼會生意這麼好?
琴操上前遞上新進的賓客名單,道:“小姐,這是今日你走開之後的客人下的單子,旋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