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給他包紮傷口用的,絕不是他說的什麼定情信物啊!”白惜染趕緊解釋道,說的時候狠狠的睨了北皇瀾雪一眼。
“不是定情信物就好,染兒,我信你。”慕容硯月對著白惜染輕輕頷首,這個時候,他可是站在和白惜染同一條戰線上的。
“慕容公子——你就這麼相信她?你知道不知道,剛才她和一個醜的不能再醜的和尚做了苟且之事?”寧素素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慕容硯月,天啊,這是她認識的慕容硯月嗎?
“你別汙衊染兒,剛才是我和染兒在一起,就算苟且之事,也是我和染兒在做,和你寧素素無關!”慕容硯月冷冷的剜了寧素素一眼。
忽而想起白惜染的毒媚,心道,十有八九是寧素素下的毒手,他心道,寧素素必須死,不然此事若是被宣揚出去,染兒的閨譽可就毀了!
“慕容公子,我愛你,我一直都很愛你,求你不要這麼對我,嗚嗚……”寧素素心道都是因為白惜染,自己才會被慕容硯月拋棄。
但是這都是寧素素一廂情願,慕容硯月壓根就不曾碰過她的身子,人家還一童男呢。
“哭什麼哭,吵死了!”北皇瀾雪不耐煩的睇了她一眼,恨道。
“確實很吵,那就去閻王那兒報到吧!”慕容硯月拿著洞簫的手使勁一甩,電光火石之間,洞簫的尾部刺啦一聲出來一枚柳葉形飛刀,活生生的刺向了寧素素。
“慕容,素素……能……死……在你的……手下,是素素……的……榮……幸,素素……愛你,永遠……都愛你!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寧素素如花似玉的臉上沾滿了一滴滴的淚珠,分外嬌豔,她一邊笑一邊哭,還把飛刀刺入胸口刺的更深一點,更深一點……
“啊……你……你怎麼把她弄死了?”白惜染心想她還沒有好好的折磨她呢。
耳邊吹過的風聲,帶著一抹濃濃的淒涼,但是也抵不過紅顏薄命,無人哭喪的淒涼。
“啊,北皇瀾雪,你怎麼把她的屍體踢下懸崖了?”白惜染瞪了他一眼,她還準備鞭屍來著,誰讓這個壞女人害的自己暴露了身份,這回熱鬧了,一個慕容硯月也就算了,還加上一個難纏的北皇瀾雪,她NND,她的好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這個女人留著是個禍害,讓她粉身碎骨,從此永世不得超生!”他的聲音如同寒冰,充滿了殺氣。
“那個……你們三個好好聊吧,我……我先回廂房了。”白惜染想當鴕鳥逃避了。
“染兒,你為什麼騙北皇兄你是楚樂樂?”慕容硯月狐疑的問道,此刻,他斷然不會放手讓她就這麼離開。
“因為……因為我和他不熟,所以隨便掰了一個名兒!”對,就是這樣。白惜染理直氣壯的說道,紅豔豔的小嘴還哆了起來。
“白兄,我看上了令妹,我會想辦法讓曹家退婚的。”北皇瀾雪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道。
“北皇兄,白兄他已經答應將染兒許配給我了。”慕容硯月不甘示弱的反駁他。
“樂樂,你的意思呢?”北皇瀾雪心想他們都叫她染兒,只有他叫她樂樂顯得很特別,於是也就不計較白惜染用假名騙他一事了,這男人掉入了愛河,腦子都是簡單的,百鍊鋼繞為繞指柔,或許說的就是這種男人吧。
“染兒,嫁給我好嗎?”慕容硯月希冀的目光看向白惜染。
“你們別爭了,我和曹亦宸還沒有退婚呢!你們倆說這些有毛用!”白惜染才煩惱呢,她要解決的問題太多了,首當其衝就是毒媚。
“染兒,你別蹙眉頭了,我明天午時去找你解那毒媚。”慕容硯月見白惜染蹙眉,還以為擔心毒媚之事呢。
嗷嗷嗷,慕容硯月,你老能不提這事嗎?白惜染差點要吐的血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