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染見她這麼說,基本可以肯定是寧素素給自己下了毒媚,所以她連害怕被北皇瀾雪發現都忘記了,抬起臉,質問她。
“寧素素,你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因為她不記得自己有得罪過寧素素。
“楚樂樂!”白惜染只聽見一聲怒吼,令她愕然顫抖,這聲音,這名字,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呼喚她。
該死的,她怎麼忘記北皇瀾雪還在這呢!
慕容硯月尋思著轉過頭,卻驚訝地發現,北皇瀾雪的臉上沒有了方才的平和沉穩,驚喜、苦澀、憤怒的神情在他俊美無瑕的臉上交織著,所有的情緒在最後見到白惜染的淡然冷對化作一聲怒吼。
寧素素第一反應是?北皇公子發瘋了嗎?認錯人了?
白惜寒從北皇瀾雪的眼中看到了驚喜,憤怒,痛苦?
白惜染決定死不承認,反正她說什麼,估計白惜寒和慕容硯月都會信她的。
她就當自己不認識他,看你北皇瀾雪能怎樣?
北皇瀾雪的臉上說不出來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各種複雜的情緒混沌在心中令他幾欲瘋狂,只想要抓住眼前的女人,已經完全不去理會自己會惹下什麼樣的麻煩。
因為事情太過突然,也太令人驚訝,便是一向冷靜果斷的白惜寒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驚詫地看著北皇瀾雪向同樣震驚的白惜染靠近,一步一步帶著北皇瀾雪苦苦難覓芳蹤的心痛。
北皇瀾雪猛然抓住她的香肩,強猛的力道令她痛得皺起了眉頭,他強迫她看向自己,有力的雙手抓住她,不再讓她逃離開:“楚姑娘,果然是你!我找了你好久,你怎麼會是白家的女兒?”
白惜染拼命想掙開他的鉗制,卻被他牢牢抓住,不能動彈:“北皇瀾雪,放手!”
“不放!”北皇瀾雪吼道,“永遠也不能放手,我不許你嫁入曹家!”
“好,好,好,我不嫁曹家。”白惜染見他的眼神帶著詭異的泛紅,心中嚇了一跳,該死的,都是老虎惹的禍。
“你放手好嘛?”白惜染強忍著手臂的痛楚,於是她柔聲勸道。
“一旦我放手,你就會躲起來!”他的神情變得狂熱,不再是剛才看似溫和的陌生人,白惜染痛苦的表情令他逐漸恢復了平靜,他放鬆了手,卻依然沒有鬆開鉗制。
白惜寒走上前,一掌拍開北皇瀾雪的手,怒道,“北皇兄,她已經許配給曹家,請你自重。”
“自重?曹家算什麼東西?我北皇瀾雪想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北皇瀾雪冷笑道。
忽然慕容硯月拔出腰間的一管金燦燦的洞簫對準了北皇瀾雪,銀光一閃,只覺手上一涼,一陣劇痛迫使他放開了對白惜染的鉗制,鮮血湧出,北皇瀾雪捂著傷口憤怒地看著喜愛的女子被一襲白衣的慕容硯月擁入懷中。
“沒錯,曹家算什麼東西,當然剛才和染兒花前月下的便是我——慕容硯月。”慕容硯月很清楚這事兒只能讓自己主動頂了,不然以後怕是失去擁有白惜染的機會了,而他是聰明的男人,自然不可能輕易的放過。
“花前月下?哼!”北皇瀾雪拿出隨身攜帶的白惜染上回幫他包紮傷口的雲紗絲帕,冷笑的說道,“看見了嗎?這是染兒的帕子,上回,我們親吻定情的時候,她主動送我的定情信物!”他可是親自洗乾淨了,十二個時辰放在身邊呢。
白惜染倒不在意他們說這些有的沒的,她只是擔心白惜寒因為這兩個混蛋誤會自己。
“染兒,他手中的帕子是你的嗎?”白惜寒的心似被重重的捶了一下,痛的無法呼吸。
“不是。”白惜染當然要否認。
“染兒,你騙我,那上面繡著的花樣兒是你最喜歡的。”白惜寒眼中掠過一抹痛心。
“沒錯,那帕子是我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