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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在屋裡,難道誰能站在外面,往你腳底下發暗器不成?”破天荒頭一次,師父白了她一眼,“師父沒有教過你嗎?腦子怎麼想的?”
“其實沒關係,我知道師父會來救我的。師父的本事天下第一,不管誰,躲在哪裡發暗器,都逃不過師父的眼睛。”司徒盈袖見師父好像真生氣了,忙甜嘴蜜舌地哄著師父。
師父伸出手,摸摸她的頭,輕嘆:“你是我的徒弟……”頓了頓,又道:“這輩子唯一的徒弟。”
語音不高,聽在人心裡,卻有蕩氣迴腸之感。
不知怎地,司徒盈袖聽了這話,心裡酸酸的,眼眶有些溼潤,她低下頭,不再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