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觀,看到本官無恙,你心中是不是很失望啊!”
陸游趕到後就一直站在外圍,看著一幫人圍著秦天德詢長問短的也不吭聲,只是眼神有些飄忽。
這時候猛地聽到秦天德問出這番話來,當時就愣了一下,然後立刻恢復過來,一臉不解的反問道:“大人,您這話是何意啊?”
“少他孃的跟老子裝傻充愣!”秦天德罵了一句,心中又補了一句,對你們這些古人來說,老子是裝傻充愣的祖宗!
最後趕來站在胡銓身邊的周必大臉色有些發紅,他拱了拱手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秦天德大手一擺阻止了。
“大人,務觀他怎麼了?”胡銓不明白秦天德為何會這麼說,在他的印象中,秦天德對於陸游是相當包容的,這也是他懷疑秦天德的一個重要原因。
秦天德狠狠的瞪了陸游一眼,看向了胡銓:“胡師爺,你問問他,他孃的這小子做了什麼好事,為什麼本官最先發現金兵卻沒能夠跑掉!”
胡銓是何等人,那是相當的精明過人,瞬間就聯想到他們在寄放馬匹的地方會合後,陸游的反常以及剛才陸游破天荒的沒有罵秦天德“狗官”,當即就反應過來:“陸務觀,你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誰然他好吃懶做,自己腿腳慢落到了後面,怎麼能怪我!”
“老子腿腳慢?媽了個巴子的,陸游你他孃的先是腳下使壞絆了老子一腳,然後等老子快爬起來的時候又踹了老子一腳,你以為老子不知道是你麼!”秦天德這一回是真的怒了,要不是他急中生智,憑藉後來者的知識,剛才恐怕就命喪金兵刀下了,而且還要連累嶽銀瓶!
所以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陸游,必須要給對方一點教訓,省的陸游總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沒有,我沒絆你!”陸游畢竟是年輕,此刻面對眾人不善的目光,心中有些發虛,這一回答卻認可了秦天德的話。要是換成秦天德,打死都是不會承認的。
“陸務觀!”胡銓用力一拍大腿,恨鐵不成鋼般瞅著陸游,“真不知道陸符鈞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兒子來!”
“大人。。。”
周必大的臉更紅了,來到秦天德身邊,再次拱了拱手,想要說些什麼。只是剛開了個頭,就又被秦天德打斷了:“子充,你不用替他求情了,這一次本官絕對不會放過他!秦武,帶你的人把那個混賬擒下!”
秦武聽到秦天德叫自己的時候右手已經按到了腰間的刀柄之上,在他想來,按照秦天德的脾氣,這一回恐怕是打算要了陸游的性命了。只是聽清了秦天德的吩咐後,先是疑惑的看了眼秦天德,然後絲毫不敢耽擱的帶著自己手下反扭住陸游雙臂,將其身子壓伏下來。
“狗東西!我家少爺對你這麼好,你居然想害死我家少爺,老子打死你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忠心耿耿的秦三這時候已經全明白了,那裡還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氣,揮舞雙拳就要朝陸游衝過去。
“三兒,你先住手。”出奇的是秦天德突然叫住了秦三,“少爺我以前教你的你都忘了麼?”
秦三先是一愣,扭頭看向自家少爺,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幾個呼吸後他眼睛一亮,臉上露出了笑容:“少爺,小的想起來了,小的這就去找傢伙。”
“別像上次那樣連根拔起,弄根手腕粗細的就行了!”
秦武幾人哪會聽不明白秦天德主僕二人的對話,頓時打了個冷顫,這秦天德的心思著實歹毒,再加上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眼中只有主人的秦三,這主僕二人實在是絕配啊!
陸游也聽懂了,不過他沒有任何反應,只是耷拉著腦袋,任由被人反扭雙臂。
胡銓的反應快,很快就明白秦天德在說什麼了,不過他沒有阻止。在他看來,陸游是應當受到責罰,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