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出一副糊塗的模樣反問道:“一個已死之人,連屍骨都不知道被河水衝到哪裡去了,我如何能夠讓他們看到?莫名其妙。”
“真的是已死之人麼?那你那天為什麼會那麼緊張那個錢袋?還,還。。。”嶽銀瓶顯然是想到了那天在房間內發生的事情,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陣陣馬蹄之聲,秦天德立刻停下腳步,眯起眼仔細打量起來。
難道是金兵發覺被騙又折回來找自己報仇了?不可能啊,我的騙術絕對不會被他們看穿,而且他們怎麼可能會繞到前面呢?
嶽銀瓶也直起了身子,她在秦天德的背上,看得自然能夠遠一些:“狗官,不用怕,是我家兄弟他們回來了,你快將我放下來!”
“少爺,少爺,小的來了!”嶽銀瓶的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秦三大嗓門的吆喝聲,緊接著就看見他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面,直奔二人而來。
在嶽銀瓶的催促下,秦天德小心的將她從背上放了下來,讓其坐在路邊的一個石頭上,這時候秦三已經策馬趕到。
“少爺,是小的沒用,忘了少爺的安危,少爺您沒事兒吧?”秦三從馬上跳下來後,緊張的看著秦天德,生怕秦天德受什麼傷。
“三兒,你有心了,少爺我很感動,這事情你沒錯。”對於秦三,秦天德是一百個滿意。腦子好不好使無所謂,最關鍵的是忠心,而秦三對自己的忠心那是毋庸置疑的!
隨後趕到的是嶽雷,只是他根本不理會秦天德,從馬上跳下來後,直奔嶽銀瓶,緊張的詢問著。聽說岳銀瓶腳上受傷,當即恨恨的瞪了秦天德一眼。
隨後大隊人馬都趕來了,其實也就是早先跑掉的那群人。
“大人,胡某來晚了,幸好你安然無恙,不然真的是我大宋的損失啊!不過,你是怎麼從金狗手裡逃脫的?難不成金狗沒有追上你?那這麼長時間你和嶽姑娘在幹什麼?”胡銓是倒數第二個趕到的,一下馬就拉著秦天德噓長問短,似乎生怕秦天德有個什麼閃失。
什麼叫大宋的損失?秦天德聽不出來胡銓的話是褒是貶,有些不悅的看著他:“胡師爺,你們來的好快啊,怎麼不等那些金兵把本官殺了再來啊?”
胡銓頓時語塞,不明白秦天德為什麼無端端的衝他發火,還是一旁的秦三心直口快,解釋道:“少爺,您錯怪胡師爺了。。。”
秦三是有什麼說什麼,並不知道秦天德為什麼會責怪胡銓,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釋了一遍,雖然他說的不清不楚,但秦天德還是聽明白了。
原來胡銓他們一幫人陸陸續續回到了寄放馬匹的那片樹林,可是左等右等始終沒有等到秦天德和嶽銀瓶返回。胡銓擔心秦天德安危,這才又帶著眾人策馬趕來,結果在半道上碰見了秦嶽二人。
“如此,是本官錯怪胡師爺了,還請胡師爺見諒。”秦天德此刻百分之百肯定,胡銓這個老狐狸已經對自己起疑了,而前幾日在房中用嶽震和嶽霆試探自己,就是為了給自己提個醒!
這樣也好,至少以後自己做什麼事情胡銓不會從中作梗了。
“屬下不敢。”聽著秦天德的道歉,胡銓一抱拳,“屬下只是擔心,大人萬一有個好歹,大人的計劃就徹底失敗,那才真是我大宋的一大損失啊!”
媽的,我知道你心裡清楚了,可你也用不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點出來啊!
“本官哪有什麼計劃!”秦天德揮了揮手,乾脆不再理會胡銓,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遠處的陸游,陰陽怪氣的說道:“陸務觀,看到本官無恙,你心中是不是很失望啊!”
第一二五章 深藏不漏的武功高手
“本官哪有什麼計劃!”秦天德揮了揮手,乾脆不再理會胡銓,而是將目光轉向了遠處的陸游,陰陽怪氣的說道:“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