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撕開煙盒拿出一隻，還不帶過濾嘴的。這煙以後沒有嘍。在過幾年就開始禁菸了。首長怎麼給煙不給火。楊志忠本身不抽菸。這煙還是從瀋陽回來時，老首長給的。回來後就鎖在了抽屜裡，就連上次立功的人都沒給。今天卻給了眼前這位。

你們誰有火，楊志忠瞧唐風使了個眼色。

唐風走到林梵跟前，掏出火柴。

林梵從煙盒裡抽出一支遞給唐風，來菸酒不分家。

咱也是不打不認識。我這借花獻佛，給個面子。來一支吧。

唐風看著組長，楊志忠點了點頭，唐風接過林梵手中的煙，林梵划著火柴，給唐風點上。唐風拙了一口，說道，你煙也抽了，是不是也有啥說啥了。

楊首長好。我叫林梵，從北邊來，來這辦點事。其它的我就不能說了，最少不能當著這麼多人說。

至於唐風說我的，我可不承認。不能不是的也要說成是的吧。

如果首長真想知道，請讓這些人出去。林梵笑著說道。

那不行。唐風急了。

楊志忠擺了一下手，讓唐風不要說了。

然後看著林梵，你說你從北邊來，這北邊是蘇聯。

林梵發覺自己這話說的有點傻，哦，從方位上來說，應該是北京，嗯，對，就是北京。

楊志忠：你從北京來，來做什麼。

都說了，不能說了，你們級別太低，這都是要保密的，你的沒學過保密條列嗎。該說的你得說，不該說的你要說了這就叫洩密。是要槍斃的。林梵接著編。

楊起忠：你還知道保密條列。可是你怎麼證明你的身份。

林梵：我的身份如果說出來，就不叫保密了。

組長，這小子完全是在和你在這玩彎彎繞呢。唐風使在聽不下去了，林梵這完全是在耍他們嘛。

你先不要說話。楊志忠看關唐風說道。

哦。這麼說你的級別比我還大嘍。楊志忠笑著說。

林梵笑道，那是，過去地下黨，都是秘密工作的，不可能你問我兩句，我就全盤托出。

要不你就打死我，刑法都省了吧，沒感覺。

楊志忠：你可不要做傻事，來到這的一開始都像你這樣，雲山霧繞的瞎編一氣，最後還是要說清楚的。

林梵：看您老這說啥呢。我又不是漢奸，又不是敵特，只不過沒有證件，又穿的比較另類，要不是這幾位多事，我就不會來麻煩您老人家了不是。

楊志忠覺得林梵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的，覺得這麼往下審，也審不出個子醜寅牟卯了，油腔滑調，不過，這大冷天，我們這些北方人都受不了，你竟然光著身子穿了套單衣就敢往外跑，我看你不是敵特而是瘋子。

林梵：唉，對。我是瘋子，瘋子你們就不會抓了吧。你留在這也沒用，你還得管飯。

您看我這體格，沒肉我可不吃的，什麼菜糰子，高糧米飯，那些都是餵豬的。

行，你要是這樣說。我給你吃這個，楊志忠從兜裡掏出一粒子彈。輕輕的放在林梵旁邊的桌子上。

這位首長這是啥意思，林梵歪著頭看著楊志忠。

我這人脾氣可不好，你要和我好說好商量，我順著你，你要跟我玩橫的，我可不慣著你。別看你這人多，在我這不好使。林梵有點急了。

你們那個小同志，只碰了我一下就躺醫院了，你不會也想試試吧。

楊志忠看著林梵有些坐不住了，話開始往外放橫了，就說明這小子肯定有事，呵呵。還是塊硬骨頭，那麼你有這兩下，剛才咋不跑尼。

林梵：為啥不跑，是因為不想與你們為敵，看你們都是老革命家了，算起歲數你們都是長輩。我一個當小輩的和你們動手使在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