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媛看著林梵被戰友押著往隊部走去,想說卻又沒有說出來。只默默的看到林梵他們向軍部的方向走去。
任媛想現在只有把孟子,送到醫院後在回軍部了。
唐風,不錯嘛,這剛出去就抓到一個呀。門崗的哨兵,看著姓唐的打著招呼。
哦。原來你叫唐風。林梵記住了。
報告。
進來。
唐風呀。你們不剛走沒多大一會兒嘛,這麼快就開小差了。
咋的外面冷呀。這還沒到三九天呢。
你們這些南方兵可沒經歷過呢。
今年可是第一年適應適應吧。眼前說話的這位是保密組長楊志忠。
報告組長,我們抓了一個沒有證件的可疑份子,而且還弄傷了孟柱子,任媛和李驢子把他剛送到醫院去了,我和張天軍、許誥把人給押回來了,現在人就在外面。
楊志忠:帶進來。
帶進來。唐風叫道。
林梵看著這地方,小的時候經常和小夥伴們,跑到這來玩過呢。
那時院裡有滑梯和轉盤,這不就是鐵路小學的房子嗎。
原來這裡以前是軍部呀,這個時期,應該是東北野戰軍駐紮在這裡,是哪一個番號就記不清了。
不過這時的滿洲里敵特很猖狂,都是偽滿洲里潛伏下來的。還有國民黨的殘部,黑龍江的土匪,而且在扎賚諾爾煤礦上什麼殺人犯、小偷、形形色色的什麼都有,魚龍混雜啊。
此時林梵並沒有被拷著,因為還不清楚其身份,在有孟柱子只踹了他一下就骨折了,這小子肯定是個練家子,既然他並沒有想跑的意思,也就不說啥了。
坐下吧。楊志忠打量著林梵,林梵當然不認識他,只是有很多事情,是林梵所沒有想到的。
林梵看了看這間屋子,牆壁上掛著都是偉人的畫像,這幾位都認識,列寧、斯大林、**、朱德。
因為這是滿洲里特有的,蘇聯的一些政治要員,就駐紮在滿洲里,所以畫像肯定是這四個偉人。
你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看你這身衣服,你是鐵路上的。楊志忠問著林梵。
林梵並不想回答這類的廢話。可是也知道今天要是不說出點什麼,肯定難以收場。
我叫林梵,現年35,本地人,有孩子有老婆,父母都是礦上的職工,姥姥姥爺是鐵路職工,姥爺是火車司機,抗美援朝過,姥姥曾是地下黨,做過交通員,爺爺奶奶是農民,我也是一名軍人,立屬國防部,在聯合國地球防衛軍團,軍銜是上將,我剛從外太空回來,老子現在是一個神,咋說呢。林梵想想有些東西能說,可是說多了也不好。
一方面這話說出來也沒有人會信,你敢說你是神,人家直接把你當神經病送醫院去,或者乾脆就送巴里子裡。
說說吧。楊志忠很客氣的問著。
這位首長,有煙嗎,?林梵問了一句不疼不癢的話。
楊志忠覺得挺搞笑,來這的不是什麼都不說的強硬份子。就是亂編一氣的狡猾份子,但從來沒有一個,敢一見面就要抽菸的。有意思。
楊志忠拉開抽屜,拿出一個紅盒的香菸,放到了林梵面前。
呀。大生產,首長,這煙2月出的不到一年,您這就有貨了。**他老人家,最喜歡這煙了。每次開會時都會抽這個。還說,還是大生產好啊。
楊志忠愣了一下,他知道這個事情,這煙真的是剛出不久,剛出這煙時就給主席送去了,而主席開會時的確說過這類的話。可是主席說過的話他是怎麼知道的。
在場的幾個人,互相的看了看對方,他們根本不知道。但看到組長竟然笑了。就說明這話的是真的了。眼前這小子看樣子真的是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