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條,府上還能容得下失德得你?”
聞言,二少夫人全身發冷,磕頭道“娘,娘,求您給媳婦一個機會,一個改過的機會,媳婦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娘原諒。”
聽著她咚咚的磕頭身上,一下有一下,紮實的磕下去,知道她這是真的害怕了。陶若想了想,起身道“娘,二嫂雖然有錯,可她也是一時想不開,念在她這些年在府上一直沒什麼大過錯,盡心盡力侍奉爹孃,侍奉二哥,還生了兩兒一女的份上,重新發落吧,畢竟休離了,二嫂也不好見人,再說了,明德他們還小,沒了親孃也可憐。”
司馬伕人聽著,再看看一直磕頭的人,地上留了一片血跡,司馬伕人瞧著有些心軟,半響,道“行了,這次若不是若娘給你求親,娘也不會輕易饒了你,所幸事情並未發生,以後害人之心不可有。”
“謝謝娘,媳婦謹記,以後再也不敢了。”說著又對陶若道“多謝弟妹,以前都是二嫂糊塗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二嫂明白就好。”陶若淡淡的說了幾句。
司馬伕人道“昨日的事情你們也別聲張,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以後別做這些出格的事情,到時別怪娘不講情分。”
陶若和二少夫人起身行禮道“媳婦明白!”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如月把傷治治。”二少夫人點點頭,兩人退了出去。
虛驚一場,二少夫人有種絕境重生的感覺,也顧不上額頭的傷口,出了主院朝著陶若行了一禮道“今日多謝若娘了!”
“二嫂客氣了。”陶若虛扶了一把。
二少夫人道“若是將來若娘掌管家業,二嫂也就放心了。”
“二嫂說笑了,還有大嫂了,想來掌管後院是長幼有序的,大嫂可是長媳。”
“長媳又如何,她的品行,能力根本掌管不好後院,若是把安國候府教她手裡,遲早破敗了,娘是明白人,知道誰能勝任。”二少夫人說“到時,二嫂定不會有意見的。”
“這樣的話還是別說了,被人聽見了可不好。”陶若道“二嫂流血不少,還是回去包紮一下吧。”二少夫人點點頭,捂著額頭和她說了幾句離去。
陶若也送了口氣,想來司馬伕人也不想把她給休離了的,畢竟得看著她孃家的面子,再說了,也要顧及著安國候府的面子,休離一個媳婦出門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她的出口求情,不過是給了司馬伕人一個臺階,她順勢踩著下來而已,同時兩邊都賣了人情,於司馬伕人她是懂事得體之人,於二少夫人,她是救助之恩。
怎麼說她都沒吃虧。
大少夫人聽聞二少夫人捂著額頭回去,手絹上隱隱有痕跡,明白是在主院吃了不少苦頭。她讓人去打聽了,並未打聽出她們在主院說了什麼。所以也不知道司馬伕人是如何處理她的,聽說若娘也在,想來她也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最嚴重的懲罰也不過是休離了。
想著,她覺得這個二弟妹也是夠可憐的,居然當真的在湯食裡放巴豆,可真是愚蠢之極啊!
整理了儀容去了主院,大少夫人請安道“娘,聽說二弟妹惹娘生氣了?不知道二弟妹坐了什麼錯事讓娘如此生氣了?”
司馬伕人原本不想多說什麼,誰知她還挑起事情,頓時憤怒,重重的放下茶杯道“如月做錯了什麼事情,恐怕敏兒不會不知道,如月說了,是你出的主意,可有這一回事?”
“娘,媳婦是冤枉的,誰讓她自己心狠的要在湯食裡放巴豆,想要娘怪罪若孃的。都是她自己做的事情,如今卻冤枉媳婦,娘要給媳婦做主啊!”大少夫人喊冤道。
司馬伕人冷笑幾聲“果然是你唆使的,如月就是再不懂事也不敢,上次監守自盜也是你,這次的主意也是你,敏兒,你可真是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