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下次進門的人不比她更可恨,再說今日賣給她恩情,以後諒她也不敢多加與自己作對。
更重要的事情便是,經過這次的事情,想來她以後也是不會在隨意聽信大少夫人的話,也不會放過她的。
如此一來,她們兩人制衡著,她也輕鬆了不少,不過是幾句話而已,倒也說得上,權當賣她一個人情好了。
陶若道“口說無憑,二嫂可願意立字據為證?”
二少夫人聽了點點頭,說“好。”陶若吩咐乳母準備筆墨,二少夫人拿著毛筆刷刷立下字據,並且按了手印。
他接過去看了看,瞧著沒什麼不妥的吧字據交給乳母,道“若娘只是答應說上幾句好話,娘聽不聽若娘就不能保證了。”
心裡一懸,二少夫人咬咬唇點頭“有勞若娘了,二嫂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陶若點點頭,說“回去吧,明日一早就去給娘請罪,別隱瞞,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把罪錯攬在身上,然後求娘責罰。時機成熟我會出聲的。”二少夫人點點頭,千恩萬謝的起身離開,心中有數,走路也沉穩起來。
她一走,乳母疑惑道“少夫人為何幫著她?若是不被發現,擔驚受怕的可是少夫人呢!”
“乳母,我有分寸,與其把她趕出去,還不如留著,讓她欠著自己的人情,她也不好做什麼。再說了,這次她和大嫂一定反目為仇,大嫂沒了她的幫助,想來也成不了氣候,再說了,今日的事情她也脫不了干係,娘怎麼說也不會再相信大嫂了。與我可是雙贏的機會呢!”
乳母仔細想了想,覺得她家少夫人說得對,點點頭贊同,心中疑惑盡去。
晚飯二少夫人也出席了,只是吃的不多,瞧著司馬伕人她就哆嗦,司馬伕人不準備今日算賬,也不看她,自顧自的吃著。
大少夫人瞧著,冷笑了一下,倒也沒多在意,反正就算她怎麼說也不會怪及她身上的,到時她推得一乾二淨不是什麼事情都沒了?
晚上她們一大家子的人在戲樓看戲,樓裡燒著炭火暖烘烘的,二少夫人心中有事,根本沒心情看戲,時不時看看司馬伕人,看看陶若。陶若假裝沒察覺她的目光,認真的看戲,懷裡抱著熟睡的明旿,用襁褓緊緊的包著免得他受寒了。
夜裡她睡下,一條手臂橫過來讓她枕著,順便把她拉向自己的身體,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問“今日府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陶若想了想,把事情跟他一說,叮囑道“你可別說出去啊,娘會處理的!”
“為夫明白,這個二嫂也是糊塗!”司馬玦道“好在你的人機靈,若是真的吃壞了肚子,安國候府可是鬧了笑話了,她們可真是缺了腦子。”
“都是貪念,都是嫉妒惹的禍。”她說“以後可得更加小心,如今吶就等著看娘如何處理了,今日是瞧著爹爹生辰,不好說出這樣的事情掃興,明日恐怕會讓人頭疼的。”
“又沒你什麼事,你頭疼什麼?”司馬玦笑笑“有心思頭疼不如好好的侍候為夫?”抓著她的手往身下摁,感覺他的變化,陶若一句話說不出來,雙手給他緩解,最後還被壓著,頓時覺得不該和他說話的。
第二日等他們都去上朝了,她們也該去請安了,陶若得知二少夫人去了主院,便動身過去。
一進去就聽見司馬伕人大聲呵斥“。。。。。。。你這樣做,讓安國候府的顏面何存?若不是若娘發現了,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安國候府也跟著你丟臉了,你明白嗎?”
看見她進來,司馬伕人示意她坐在一旁聽著,陶若點點頭,行禮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知道她過來了,二少夫人鬆了口氣,道“娘,媳婦知錯了,要打要罰全憑娘做主。”
司馬伕人冷笑“你以為打罰就能了事嗎?你做的事已經放了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