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得謹守規矩,表嫂若是疏忽了倒是可以仔細回去學一學。”
陶若冷嘲暗諷她不懂規矩,又暗示司馬伕人對她格外關心,否則也不會指點她規矩。
謝清霞聽著臉色變了變,正要開口陶若笑道“表嫂進門似乎好些天了,若娘以為這次回來能聽著表嫂的好訊息呢。”
“陶若,你別得意,不過是進了司馬家的門而已,別以為就飛上枝頭了,就你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在司馬家可得夾著尾巴做人,別不少心惹人生氣了。”
“多謝表嫂關心,夾不夾著尾巴倒是不用你操心,再說若娘是人,不是畜生,倒是沒尾巴夾著,聽表嫂這樣一說,難道表嫂有尾巴?”她做出吃驚的模樣,目光在她屁股上瞄了瞄。
謝清霞見狀,避開她的目光,氣得面紅耳赤,哆嗦著道“你侮辱人?”
“表嫂別含血噴人,我可是什麼都沒說。”陶若不在意道“表嫂進門也好些天了,希望下次能聽見大嫂的好訊息哦!”說罷不理會她氣得哆嗦的人,帶著乳母得意洋洋的離去。
謝清霞被她戳中痛處,暗暗撫了撫肚子,她有什麼資格說她,要不是因為她,相公會不和她她同房?
說到底都是她的錯,謝清霞暗暗詛咒,希望她一輩子生不出孩子,被司馬家掃地出門。她為了孩子,已經被王夫人耳提面命,她也想,可她總不能說是相公不願意碰她吧!
如此一說,她還要怎麼見人,她如何能啟齒。
去了青瑜園,文瑜也沒午睡,看見她來很是高興,陶若拿出一份禮物給她,文瑜道“不是已經送了嗎?”
“收下吧,那是司馬家的,這是我準備的。”陶若笑笑,示意她開啟看看,錦盒裡是一對珍珠耳墜子,珠圓玉潤的,一看文瑜就知道她喜歡。
文瑜迫不及待讓陶若給她戴上,陶若知道她歡喜,含笑給她戴著,紫鶯拿了手鏡給她看,她看著白色的珍珠耳墜隨著她由頭擺尾的跳動歡喜道“謝謝若表姐,我很喜歡呢!”
“喜歡就好!”陶若笑笑,和她手拉手的說這話,兩人都不準備午休,文瑜詢問她在司馬家的情況,她只說很好,不想過多的說和司馬玦的事情,只和她說沐雪兩人的事情,倒也話語不斷。
兩人說得興致勃勃,中午不休息也不覺得累,直到鈴兒過來傳話,說是司馬玦醒了,文瑜不捨的拉著她的手道“若表姐以後多回來看看!”
“放心,會的!若是沒時間會送請帖過來,到時你去府上坐坐也無事。”文瑜點點頭。
陶若和司馬玦給王夫人辭行,王夫人客套的挽留了幾句,目送他們離開主院。
他們出了園子,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乳母抱著回禮,鈴兒扶著陶若上了馬車,司馬玦跟著上去,乳母和鈴兒在依次上去坐著,敲了敲車壁車伕會意的打馬離開。
馬車軲轆軲轆的行駛著,坐在馬車裡根本沒什麼事可做,陶若中午沒睡,這會兒顛顛的開始犯困了,她坐了沒一會兒就開始閉上眼昏昏欲睡,身邊坐著乳母,她點了點頭腦袋就要靠在她肩上。
乳母正準備給她靠著,一隻手臂伸了過來,昏昏欲睡的人被掰了過去,乳母順著那隻手看去,司馬玦神色不變,掰著她的頭靠在腿上,讓她舒服的躺著。
陶若微微睜了睜眼,並未多留意,再次閉上眼睡去。
乳母和鈴兒看著他們如此親密的一幕,頓時耳根子發熱,低著頭不敢再看他們,暗暗驚歎這個三公子對她們小姐可算是疼到心坎裡了。現在,乳母打死也不會不相信,她家三公子不是喜歡她家小姐的。
乳母想,為什麼安國候府要求娶她家小姐,恐怕是三公子的意思,她雖然不聰明,還是看得出來,三公子一舉一動對她家小姐無微不至的照顧,連禮教都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