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那對夫妻敢人前如此親暱,還是成親第三日而已。
不知道睡了多久,陶若突然動了一下,驚醒過來,睜開眼看著頭上關切的神情,她頓時愣住,司馬玦就著袖子想要給她擦汗“做噩夢了?”
看著他親暱的舉動,她嚇得坐起身避開他的舉動,等她意識到自己枕在他腿上,她頓時羞得滿面通紅,扭頭看乳母她們,她們像是沒看見似的低著頭,給她挽回了一點面子,她侷促的低著頭不敢看他。
司馬玦知道她不好意思了,嘴角抿著小,雙手揉著被她枕過的地方,他動作不小,邊揉著邊嘀咕道“好像麻了,有點難受。。。”
陶若聽著恨不得鑽地洞離去,她還被嚇壞了,她以為是倒在乳母身上的,誰知道居然在他腿上枕著,而且還枕了一路,不知道乳母她們是什麼想的。
尷尬了沒一會兒,馬車停下,車伕在外面道“三公子,三少夫人,到府上了。
乳母和鈴兒先行下了馬車,然後一左一右的掀開車簾,陶若抓著乳母的手踩著凳子下了馬車,走了沒幾步聽見司馬玦吸了口氣,她好奇回頭,見他有些痛苦的低頭著,像是腿腳不便。
她看著騰的一下臉又紅了,不會又是她枕著的吧?這樣一想,她心裡愧疚了。
看著面紅耳赤的人,司馬玦抿著笑,眼裡閃過奸計得逞的目光,不緊不慢的尾隨著。
他們去給司馬伕人問安,司馬伕人詢問了幾句王家的情況,陶若一五一十的說著好聽的話,司馬伕人和他們說了幾句就讓他們回去了。
傍晚時,王恆之從衙門回來,給王夫人問安時,王夫人道“恆之啊,你們成親好幾個月了,清霞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衙門的事情重要,傳宗接代,開枝散葉也重要,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得上點心啊!”
原本這些話她是不想說的,可每次和清霞說起孩子的事她就一副欲言又止,難以啟齒的模樣就讓人看著難受。想來不是她的原因便是他的原因,所以王夫人決定推敲他一下。
王恆之聽著心裡不耐煩,又不好說什麼,道“孃的意思孩兒明白了,孩兒知道怎麼做。”
王夫人滿意的點點頭,道“如今若娘已經成親了,今日她回門,夫婿對她不錯,她過得很好,你也就不要惦記了,總歸有自己的生活不是。”
“是,孩兒明白。”聽她過得不錯,他不但不高興,反而難受,可這樣又能如何,她如今是別人的妻子,他若是念想著可是不道德之人,原本,他們才是最親密的人啊!
若不是身不由己。。。暗暗捏了捏拳頭,王恆之道“若是無事孩兒想回去了,今日衙門有些忙,已經疲累了。”
“回去休息吧!”王夫人見他確實沒什麼精神,神情疲憊,點點頭讓他回去。
謝清霞看見他回來,含笑迎了出來,道“相公回來了!”
王恆之淡淡的點點頭進了裡間,謝清霞歡喜的跟進去,笑臉相迎,給他找了一套常服換□上的官服,正要給他解開腰佩,他避開了她的手,道“我自己來,你去忙吧!”
說著繞在屏風後窸窸窣窣的換□上的官袍,她看著心裡委屈得只想哭,站了一會兒,她想到了什麼,道“今日若娘回門了,看氣色過得不錯了,也是,堂堂安國候府怎麼會委屈了她,倒是若娘得了好福氣,再說那新姑爺對她也是不錯的呢。。。”
話音未落,屏風後面突然發出響動,像是凳子被踢倒的聲音,她進了一下,不多久王恆之從屏風後面出來,看都不看她就走了。
謝清霞嚇得大氣不敢出一聲,直到他走了出去,她捂著嘴蹲在地上低低的哭泣,她不過是說了幾句而已,人家都是有婦之夫了,他還惦記,還惦記著。
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憤怒,卻又無可奈何,如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