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合不合適,光是叫人在大晚上到學校來,就有點奇怪了。你們當時就沒有多想嗎?”
如果是他們收到這麼一封同學會通知函,肯定會起疑的。哪裡有通知函會在通知日期當天收到的?這不擺明是圈套嗎?最重要的是那個地址,在學校裡面舉辦同學會不是沒有,但幾乎都在白天,又不是回去看什麼文藝表演,哪裡會有人安排在大晚上的?
所以那張消失了的明信片,真是怎麼看怎麼可疑。
微生逸都有點懷疑馬明剛才的那番話純屬胡扯,為的就是矇騙他們好隱瞞他出現在這裡的真正理由。不過這麼漏洞百出的謊話,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不合邏輯,除非腦子進水了,否則誰會把這種話拿出來當說辭啊?
他那時候估計什麼都沒有想,光想著怎麼讓自己的立場不那麼尷尬吧!
張靖宇瞥了一眼馬明,沒說什麼。
他算是這些人中最沒有立場說話的人,要不是剛好被牽扯進來了,他還真想一直置身事外當一個名符其實的旁觀者。
不過現在死人都出現了,職業特性讓他想旁觀都旁觀不了。
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馬明那副為難的樣子,張靖宇只好開口說點什麼了。
“那時候我們確實沒有多想。說出來丟人,那時候我們剛好打了一架,架打完之後已經快六點了。當時的我們只顧著注意明信片上的時間,想著快遲到了就直接開車過來了。”
言下之意就是那時候的他們早就因為另外一些事而分散了注意力,至於明信片上那許多的古怪地方,則是連想都沒有想過。
“打架?”
捲縮在角落中的嶽雅琪突然抬頭看向張靖宇,然後又轉頭看向馬明。後者尷尬地笑了笑,決定轉移話題。
“咳,打架什麼的就不要在意了。重點是微生你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們來的理由是什麼。”
說是打架,也只不過是在電梯裡面互掐而已。反正他們經常一個不順眼就打起來,這算是他們家頭兒帶出來的特案室文化了。不是他們之中的人是不會明白這種文化的深層含義的。
雖然大家都知道它其實一點含義都沒有。
嶽雅琪再次來回掃了馬明與張靖宇一眼,口張了張,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說。
王涯與微生逸表情古怪地看著馬明那張臉,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對方左眼眼眶處有個淡淡的黑輪在上面掛著。他們平時看人很少會盯著對方的臉看,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注意到那個黑圈。
男人與男人打架這種事,理由說真的,那真心是天邊的浮雲。不管經過多少年,男人始終是熱血動物,性格衝動點的幾乎每天都與人對罵,一個不順眼打起來那是常事。
同樣身為男人的王涯與微生逸也不是不理解的。
這理由某個意義來說也算是讓人接受了,雖然還是很牽強就是了。
“我來的理由就如同我在校門口遇到你們時說的那樣,是老師說有事情要我們幫忙,我們才過來的。”
“所以說老師到底是要你們幫什麼忙啊?”
大半夜的把人叫來,還說是幫忙,這“忙”也實在太詭異了吧?
“嗯?原來我沒有說嗎?”
微生逸有點意外地看著眾人,注意到眾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不解之後,抬手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張明片遞給馬明。
明片上除了姓名電話之外還印著一個非常有古韻味的圖騰圖案,看起來像象形文字,但那到底是什麼字就沒有人看得懂了。
“滅妖師——微生逸?!”
馬明讀著上面印著的某三個讓人有種穿越感覺的字,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肯定是眼花看錯了才會把好好的三個字看得這麼玄幻。
只是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