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用那些朋友說話了,自己就越玩越大。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開始讓席世珽請客,一些恭維的話更是弄得席世珽笑逐顏開。
忘記了在秦夏兩家吃閉門羹時候的憤怒,忘記了自己與這些人家世的差距,忘記了當初的小心翼翼,甚至有些張狂了起來。
夏欣芸是被夏家二哥接回去的,在走的前幾日除了收拾東西,就是幫著山楂一起□新來的幾個丫環,告訴她們夏挽秋最喜歡彩色,水的溫度和一些習慣,喜歡的料子……絮絮叨叨說了許多,有的甚至連夏挽秋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習慣。
在走的前一天,夏欣芸是哭著與夏挽秋辭行的。
夏挽秋眼中也含淚,只是拉著夏欣芸的手說道,“妹妹,等你嫁到秦家就好了。”
秦遠要成親,總不好還住在秦家,所以秦父在離秦府不遠的地方買了一個院子送給秦遠,而秦家三叔公也送了不少東西,聘禮直接送到夏府,而夏欣芸的嫁妝也是送到秦遠現住的宅子。
那宅子雖是秦父送的,可裡面也是秦遠出了銀子翻新的,而夏欣芸畢竟只是夏母的義女,不像是夏挽秋她們這樣從小就開始攢嫁妝,所以就算是夏家與秦家也沒辦法這麼短時間湊一套黃花梨,只能大部分用了檀木,少部分用了雞翅木。
其實要說夏府,除了夏挽秋的嫁妝外,夏思思與夏錦兒的陪嫁也大多用的檀木。
而那四個丫環,夏挽秋也知道其真正的身份,畢竟夏挽秋一問,秦燁就沒瞞著,把桃源村的事情說了,倒是嚇了夏挽秋一跳,她只是問四個丫頭的事情,可沒有想知道秦家的辛秘。
倒是秦燁沒有絲毫在意,他當初與秦父說過了,秦父也是同意的,只要夏挽秋問了他們就會說,要是不問,秦燁是不能主動提及的。
那四個丫環不說別的,都是會些拳腳功夫的,甚至一般男人都比不得,夏挽秋也是聰慧的,一下就明白了秦燁的意思,“你是說我與安忻會有危險?”
“只是防範於未然。”秦燁摟著夏挽秋,低聲說道。
夏挽秋應了一聲,並沒有多少不喜,只是心中打算把那幾個丫環□好了,放在安忻身邊,沒有比安忻更重要的。
秦燁一眼就看穿了夏挽秋的心思,他笑了下開口道,“不要只顧著安忻。”他的聲音本就好聽,這樣帶著幾許笑意還故意壓低的時候,更是像一個羽毛在心上輕輕掃過,“不管是你還是安忻,我都是離不開的。”
“瞎說。”夏挽秋臉一紅,眼睛亮晶晶的,“也不害臊。”
秦燁也不再逗夏挽秋,開口道,“我讓張全在外面買了些良田,過幾日就辦妥了,給妹妹填妝吧。”
“嗯。”夏挽秋也知道都城附近的良田及難買,她本就打算過,只是根本沒有人願意賣,而秦燁能如此說,怕是早就安排好了。
其實秦燁是一個知恩的人,當初與他們一起去錦平縣的下人,秦燁對他們都很厚待。
席父與席母不知道席世珽在外到底做了什麼,只是知道他一次比一次意氣風發的樣子,也覺得安慰,來都城的不安漸漸消失了。
而且席世珽拿回來的銀子越來越多,不僅席父席母就連方蘭都不再過問,而是時不時帶著丫環去打些新首飾。
只有張媛媛不知為何,心中總覺得有些不安,從小的經歷使得她比任何人都明白,恩惠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
第一百零七章
可是張媛媛沒法勸;也不敢勸;她覺得席世珽像是瘋魔了一樣;以前在府裡席世珽除了陪父母吃飯;就去讀書,只有晚上的時候會去方蘭或者她的房中。
現在呢?席世珽經常會夜不歸宿;就算回來了也是一身酒氣;還有脂粉氣,張媛媛記得席世珽當初最是瞧不起風塵女子,慕她一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