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不該自己知道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兒媳瞧著她們每一個都好,厚著臉皮給婆婆全部討要過來可好?”
“既然喜歡就都留下吧。”秦母笑著一口應下,這本就是給夏挽秋準備的。
夏挽秋笑道,“謝謝婆婆了。”
秦母抱著安忻親了口小臉,“都是自家人。”
“嗯。”夏挽秋看向那四個丫環,“既然如此,從左到右,就叫青皮、青果、青蒿與青黛吧。”
“謝少奶奶賜名。”四個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起了吧。”夏挽秋帶著繼續漫不經心,倒是沒有因為她們是秦母所賜而另眼相待,“銀翹帶著她們下去,安排下。”
“是。”銀翹福了福身,才帶著那四個丫環下去了。
“兒媳想著讓她們先休息兩日,到時候兩個跟著銀翹,兩個跟著山楂,熟悉一下。”夏挽秋柔聲解釋道,免得秦母以為她故意冷落這四個丫環,那就不好了。
秦母對夏挽秋的安排自然沒有不滿,“這種事情,你看著弄就好。”
夏挽秋點頭應下。
秦母又坐了一會才離開,夏挽秋抱著孩子把秦母送到門口,就不讓夏挽秋再送了,“安忻身子弱,我們都是一家人,不需要這種虛禮。”
夏挽秋應了一聲,又送了幾步,才停下腳步,看著秦母離開。
安忻被包的嚴實,倒沒有涼住,反而咿呀咿呀地叫著,像是在與夏挽秋說話,夏挽秋低頭用鼻子蹭了蹭安忻的小鼻子,就抱著他在院子裡走了一會,才回屋去。
其實夏挽秋也是有心晾著那四個丫環,就怕她們覺得是秦母賜下的而覺得高別的丫環一等,不說山楂幾人在她身邊伺候已久,就說跟著她一起去錦平縣這點,裡面的情分就不一般。
而且那樣不利於院子裡的下人之間的相處。
秦母也不是不知理的,也是知道這點的,所以對於夏挽秋的安排,不僅不會不滿,還會覺得夏挽秋會辦事,畢竟這個院子住的不僅僅是夏挽秋,還有秦燁與安忻呢。
席世珽幾次上門,都沒見到夏家與秦家當家的事情,不僅敏帝知道,就連太子他們都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敏帝想著,夏家是惱了當初席家算計自家嫡女的事情,而秦家怕也是知道那席家算計自家嫡長媳,更是不會見席家,當初城門口那事和席家入住新宅秦夏兩家送的賀禮,也只是全了禮數。
而上門?他們會見才怪呢。
敏帝笑笑就沒放在心上,而太子可不這麼想,反而尋思了一下,就叫來貼身太監交代了幾句,那太監滿口應下後,就趕緊下去辦事了。
席世珽本因為秦夏兩家的事情氣得夠嗆,忽然發現時來運轉了,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個權貴家的庶子,兩人意氣相投,這庶子又帶著席世珽認識了不少人,他們經常結伴出遊。
這幫人雖都是庶子,可是架不住家中有權有錢,後臺硬,所以根本沒人願意去惹這些紈絝子弟。
走馬鬥雞,欺男霸女這種事情,他們沒少做,有些事情不敢在都城做,就出城到外面,要知道有時候鄉野中也有不少清秀佳人。
最開始的時候席世珽還會覺得不好或者擔驚受怕,只是在一旁看著,根本不參與,可是他發現,這些人幹了不少壞事,卻根本沒有人詢問,那些人要不是不敢反抗,要不就是喊著要去告官,後來不了了之,有些硬骨頭直接就失蹤了。
席世珽第一次這麼明確的認識到權勢的好處,不用說,就算是他們闖了簍子,都會有人幫著收拾。
漸漸地,席世珽膽子也大了起來,雖說不敢真的害了人命,可是其他的也沒少做。
特別是第一次小賭後,席世珽竟然發現自己手氣好的不像樣,不管賭什麼都是贏多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