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男的。”抱著自己的手收緊。這人也會有緊張的時候?蘇樺笑了,不僅在心裡笑了,還笑出了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他接著說:“但是我不排斥你。”
嚴劍的手鬆了一點。
蘇樺雙手摟住嚴劍堅實的腰身,把臉頰緊緊地貼在嚴劍的胸膛上。是的,他不排斥嚴劍,這一刻他只想抱住這個人。
嚴劍笑了,有點意外,但是還是用力地抱住第一次投懷送抱的人。
想要把他揉入自己的懷裡、心裡,想要永遠地看著這個青年……
回到酒店已經是十一點,想著他走了一天,蘇樺讓嚴劍先洗完後自己才去洗。不過當他洗完出來的時候看到嚴劍的床上沒有人。
納悶著這人這麼晚還去哪裡,蘇樺走到自己的床上,才發現被子裡鼓鼓的,向上看去,一個人頭露出來,除了嚴劍還會有誰?
“你幹嘛呢,睡我床上來了。”蘇樺無語地說。
等了一會兒沒見人回話,以為這人睡著了,蘇樺惡作劇地去用手去掀被子。可是手剛碰到被子,一隻手就立馬伸了出來,還沒等蘇樺反應過來就被拉進了被窩,一隻手繞到他的身前,把他抱住。
被窩裡暖和的很,因為有某人在,但是蘇樺還是無法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掙扎著叫道:“你,你睡回你的床上去!”雖然床不大,但是可以睡得下兩個蘇樺,但是睡下一頭牛就另當別論了。
沒錯,此時此刻,蘇小同學就是在心裡吶喊著:
“離開我的床,你這頭傻牛!”
但是表面上還是不敢說出來,畢竟還是自己的上司的不是?畢竟得靠他吃飯的不是?
但是這不是他可以睡上他的床的權利和理由!
“哼!”蘇樺趁嚴劍分心,掙脫了他的束縛走到嚴劍的床邊,拖鞋準備睡覺。然而剛等他躺下蓋上被子,對面那人掀開被子走了過來,理所當然地擠了進來。
為什麼以前就沒發現這人還是個痞子?蘇樺額上的青筋蹦突著,再次掀開被子,套上外套走回到自己床去,背對著嚴劍躺下,蓋上被子。
然後他看到牆邊的影子,一頭牛再次欺上自己。
嚴劍只穿了一件單衣,這樣進進出出的,又走了一天,不像他,休息了一天,還可以穿著件外套離開被窩走動,蘇樺真擔心嚴劍會感冒了。
畢竟雖然再牛,也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蘇樺最不想看到,也最害怕看到的,就是自己在意的人生病,久臥在床。
自己在意的人?
後面那人擁上來,抱住自己,被窩一下子暖和起來。
在嚴劍看不見的風景裡,蘇樺的左手緊抓著拳頭,眼裡是糾結和猶豫。被子大部分都蓋在自己身上,身後的嚴劍露出僅著一件單衣的背部。
咬咬牙尖,蘇樺終是轉過身去,拉被子過去,蓋住嚴劍的背後,怒道:“真沒見過有人這樣折騰自己,感冒了怎麼辦!?”
嚴劍的臉上露出笑意,他發現和蘇樺在一起,自己總會很容易笑,他本來就是他的天使。
低頭在青年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晚安,小樺。”
蘇樺覺得自己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他不是沒被人這麼叫過,只是從這個剛剛對自己表露心跡的人口中說出……
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曖昧與呵護。
抱住嚴劍,蘇樺悶悶的聲音傳來:“以後不要這樣了,真的感冒了怎麼辦。”
上面的人把下巴靠在自己的頭上,胸膛輕微震動了一下:“嗯……我還不想睡。”嗅著蘇樺洗過頭後餘留下的淡淡的香味,嚴劍緊靠著蘇樺身後的某個部位開始叫囂著。
感受著嚴劍的變化,蘇樺一下子紅了臉:“你、你幹嘛?”
嚴劍摟緊蘇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