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的,那麼,第二次的交往由他開始,總可以了吧。
蘇亮岑潤亮的唇微微上勾。“既然是這樣,當然有空。”
她等著呢。
梅友虔俊色五味雜陳。
雖然他也抱定為她奮戰不懈、鞠躬盡瘁,但是什麼甜言蜜語、風花雪月都不先來點,直接要他吃主餐,他還是很不習慣。
若只是玩玩,那也就真的算了。
但,面對她,他要的不只是玩玩。
他讓他情生意動的女人,沒有,截至目前為止,就只出現在一個她。不只是因為她酷似他那詭春夢中的女主角,而是她的親和力、她的大方……該死的大方,說真的,有時候他真的恨她的大方。
尤其當著他的面,很大方把男人的時候,真恨。
“你的表情好猙獰。”梳洗完畢,從浴室步出的蘇亮岑被他心狠手辣的嘴臉給嚇到。“可不可以不要糟蹋你的臉?笑一個,好嗎?”
笑得出來才有鬼。梅友虔懶懶看著她。“不卸妝?”
“不卸。”她堅持,然後徐步走到他面前,面向他,只著浴袍地往他腿上跨坐。“不覺得這樣比較賞心悅目?”
“在我眼中,化不化妝的你一樣美。”一來就往他腿上坐,要他哪能跟她說要緊事?
“甜言蜜語。”嘴裡是這樣埋怨著,但秀美的五官卻是漾著笑。
“我不說甜言蜜語的。”通常是實話實說。“你真香。”
“別再說了。”她輕嗔,柔白臉龐透著微紅。
明明是個老古板,偏又老說些讓人覺得難為情的話。
不說?直接要他侵城略地?太沒情趣了吧。“你看起來不像個蕩婦啊。”幹麼一副很渴望男人肉體的模樣?
啪的一聲,織掌直往他額頭招呼過去,噴火的黑眸像是滾燙的水銀溜轉著。
“我說的是實話嘛。”不怕死的強調。
啪!再來一次。
痛~他吃痛,卻不吭聲,魅眸眨也不眨地直瞅著她在公事外多變的神采,她含羞挾怯,似怒還嗔,像是惱著,卻又撒潑,但整張臉是鮮活生動的,像個戀愛中的女人。
要他怎能不愛?
才剛要開口誇她可愛,她張口便封了她的唇,那軟舌如蜜,沁著甜,暖著胸口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他將她抱起來撲在軟床上,吹上她粉嫩的唇,讓渴求的舌尖觸及她唇腔內的芳馨,讓空虛的大手摸索著她細膩的凝脂。
“對了!”他突道。
“沒有!”她氣息微亂地搭了腔。
梅友虔傻眼。“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何時如此有默契。
她水眸輕斂,軟掌貼進他結實的胸膛,她聽見他悶哼了聲,笑著。“人生苦短,你何必想些擾人的事?”不就是那薄薄的保護措施?
喂!這句話通常都是男人在說的。
算了,他忍,絕不能破例。
蘇亮岑豈能讓他在這當頭再踩煞車?
“別想了。”她扭轉局勢,將他反壓在下,輕輕淺淺地啃著他刀斧般的胸膛。
那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一路繞進他的心坎裡,讓他忍無可忍。
再次搶回主導權,他將她反撲其下,咬下她浴袍腰間的帶子,浴袍底下如他猜想,只存在著薄覆玫瑰色的珍珠白胴體。
他吻上那粉色的蓓實,感覺它在唇腔內微顫挺立,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底下的心跳狂顫,他不禁笑了。終究是個女孩,再大方,骨子裡是刻著羞怯的因子。他想要溫柔待她,然而她驚吟出口的呢喃太多情,幾乎滅絕了他僅存的溫柔。
難以遏抑的,他埋入她柔軟的身體,那緊密而溼潤的包圍,幾乎讓他失控地要探求得更多。
他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