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明白自己糾結的點在哪。
如果只是被親了一下,如果是陳千他們其中某個人,或許踹對方一腳,罵幾句,這事過去了也會被逐漸淡忘,頂多想起來噁心一下,權當被狗啃了。
偏偏那人是崔時璨。
手指在因為感冒變得滾燙的嘴唇上按了一下,模擬不出下雨天公交站臺時璨親上來的觸感,更涼也更輕,就像一滴水不經意拂過嘴唇,還沒意識到就結束了。
噁心嗎,反感嗎?
溫漁捫心自問,也沒有。
ktv裡易景行拿著話筒攛掇許清嘉唱情歌,後者一直往紀月背後躲,歡聲笑語淹沒在放大的背景音樂中,溫漁只覺得頭疼。
他縮在角落,眼皮沉沉地耷下來,把那杯熱水一飲而盡,直接拿過不知道誰的包擋住臉。昏昏沉沉,溫漁閉著眼,呼吸有點紊亂,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歌單唱到最後一首。
「我再點幾首!」易景行坐在高腳凳上,轉頭看許清嘉,「清嘉,你真不來?」
「你們小聲點兒,溫漁睡了。」紀月看一眼溫漁,貼心地拿過許清嘉脫下的外套給他罩在身上,提醒陳千兩個唱歌別太鬧,「我剛發訊息給時璨,他還在醫院呢。」
陳千新開了一罐可樂:「要去探病嗎?」
紀月笑:「他估計會覺得丟人吧……」
這些對話朦朧地傳入耳朵,溫漁哼哼兩聲,側著身子靠上沙發。他徘徊在意識不清的邊緣,那種失重感又襲來了。
夢裡斷斷續續地出現很多人,有老爸,老媽,春節時來串門的一大幫親戚,鞭炮聲,重重的關門聲,嘈雜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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